小空；“顽石。”转头看着厚土，厚土同时也看着小空。‘真作。’‘以后要有人知道，跟我混到这个地步，还有脸见人么？绝对不能用本名。’
度月生：“顽石兄弟，坐言起行，现在就去如何？”
厚土（顽石）：“可以。”
小空：“我跟去看看。”
到达后，小空抬头看着‘宜春院’三个大字久久不能回神。
半响后，对着厚土道：“这里不合适你工作，换个地方，你不能在这里。”
厚土（顽石）动也不动：“主子，做人要实际点，这里只是不合适你，我可以。”
小空想想也对，夸族人块头大，食量也大，厚土能自己解决了，自己负担就轻了许多。“行，窑子环境复杂，你自己小心注意。”
抱起拳对着度月生道：“度爷，我这下人就托你照顾下了。”
度月生：“自然。”
转身就走，毫不停留。
一抹得意的笑浮现在度月生脸上：“看少爷公子受屈，挺有意思。”度月生是故意带厚土来窑子找工作的，至于为什么，无聊啊，找乐子啊。
意兴阑珊，带着点落寞准备回客栈，让心安歇下，再想想还有什么办法，可以熬过这几个月。
刚进客栈门，一愣，看到李太保，端着盘子被人呼来喝去。
李太保眼睛活，一下就看到了白小空，欢快地小跑过来。“叔，我有工作了。我和掌柜的商量了下，当个跑堂，不拿钱，包我们三餐。但住宿还是要给银子的，不过可以先欠着。”
白小空没了笑容，上前拍了拍李太保肩膀，摸摸头。道：“红姐说的不错，你真是个好孩子，叔不如你。身体好了么？”
李太保：“没事，上了岸，接上地气，一下就好了。”
白小空：“叔突然有事，再去外面一趟，你忙吧。”
李太保：“好的叔，叔你不要在外面吃，我给你留饭。”
白小空：“不用给厚土留了，他也有工作了。”
走在街面上雪持续地落下，眼前茫茫然的一片天地，小空地心也跟着茫茫起来。
白小空迷茫地想着，生活和热血、激情、理想、这些东西统统没关系。当人的基本需求得不到解决，英雄也就成了狗熊。
不自觉走到柳家门前，一个家教，业余教妇女识字的先生，有什么资格教我。上前撵起门上铁环扣了扣门，过了会了，门拉开现出柳清的身形。
看到美女，迷茫的心总算得到一点安慰。
小空再次浮现笑脸：“柳清姐，您好。”
柳清看着小空，神色有些防备，语调轻柔：“来拿回行李么？快拿走吧。你的东西放我家不合适。”
小空不好意思道：“柳清姐，我还没着落呢？行李实在没法带走，放段时间吧。”
柳清露出不情愿，上前轻声道：“你行李里的都是兵器、盔甲，这些都是受管制的，被官家发现了，会给我家带来大麻烦。”
小空看着眼前伊人有些着急了，心里反而欢快，解释道：“柳清姐，兵器都合法，每件都有朝廷批下得文书，你放心吧。”
“是么？”
“是啊。”
“那你有什么事？”
小空想了想。要验证下柳大儒，是否真是大儒。“柳清姐，柳夫子，可有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