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啊!原以为可以轻松的完成任务,没想道却这么艰难啊”宁逸一边在街道上走着,一边喋喋不休的抱怨道。午吃饭的时候随便敷衍了一下,现在又累又饿。回想做自己一连跑了十几家,好说歹说,嘴皮都说破了,还是收效甚微,家家户户纷纷给出理由,南城区在十几天前被贼寇首当其冲,再加上原先在南海一直不景气,现在刚刚从混乱安定下来,个个入不敷出,哪有多余的钱捐出来,心有力而力不足,宁逸自己都于心不忍在向他们要钱了,而那些商户都在哭穷,只是象征给了几百多钱,意想不到的是,宁逸住的那家客栈免了他和琳儿的住宿费费,但是吃饭还是要钱的。又走了几家后,结果也不径相同,宁逸只好摇摇头,望着天渐渐黑了,不由得嘀咕道:“我该去接琳儿了。”玉里攥着只有几贯的钱的钱袋,虽然对他来说可谓是“巨款”,但是对义军来说杯水车薪,不由得像霜打得茄子——焉了,深深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就向主城办事据点去了。
“你是谁啊?想干什么?再不放,我就喊人了,你还有王法吗?”刚到据点,就听见远处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喝声,心里不由得一惊,便加快了脚步。“姑娘你看你生的如此美妙动人,在这个地方干这个,脏兮兮的,太委屈你了,不如跟着本大爷吃香的,喝辣的。”一个鸭子嗓音的男声传入宁逸的耳朵,宁逸施展身法,一下子冲到琳儿身边,抓住了那只放在琳儿玉臂的咸猪,“你是谁,你干嘛,赶快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那人忽然被钳住了,看到了宁逸讶异了一下,就想用身份压着他,想让宁逸知难而退,即使自己做的事不光彩,但他发现自己臂快要被捏碎了。“谁叫你来的?”根据刚才的观察,宁逸发现此人那天在台上说话的人着装差不多,一身黑色劲装,贼眉鼠眼,但此时的腰上却没有宝剑,猜测他应该也是一位队长,而从那天台上队长的话,他们不屑于后勤部门的有太多的交集,连分发任务都是交给刘能,把他当做苦力,而这个人却来找琳儿,事出反常必有妖。“公子,我看您也是读书人,不要这么粗鄙,我是被人骗来的,不知道他是您的娘子。”被宁逸抓住胳膊的人,见硬的不行,就服软地说。身边的琳儿面色潮红,轻轻的啐了一口。“是刘能告诉我的,说昨天后勤来了一个绝色美女,还说她是”话说到一半,咽了下去,小小翼翼看了宁逸一眼。“恩?”宁逸疑惑看着他,究竟刘能说了什么,让他来这里生事。“她说这位姑娘是贱民,我才敢来的,否则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造次啊!”那人明白的宁逸的疑惑,急忙说出来。宁逸见琳儿并没有受伤,口头上训斥了他几句,就放他离开了,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然后拉着琳儿准备找刘能,好好把这事好好清理一下,可惜没有找到,只是出现了一个陌生负责人,收了他今天募捐得到的钱,由于不是很多的的缘故,那人没给宁逸好脸色看,宁逸只是耸耸肩,就带着林而离开了。
“琳儿,今天你没有受到惊吓吧?”宁逸在床上拥着琳儿,讪讪的问道。“你说呢,又不是你被不认识的男人抓住,说吃香的喝辣的,我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