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公子您让小女子大开眼,不仅才高八斗,艳绝群芳,而且在众幕睽睽之下不着痕迹摘下阿古丁的帽子,就连岭南少主都自愧不如。可笑的是小女子当初想要自不量力杀您!”楠儿坐在自己的清幽芳香的卧榻上,一双明亮的双眸光彩熠熠盯着眼前的宁逸,故作戏虐的说。“楠儿姑娘,你到底想怎么样?”宁愿望着楠儿那俩个如花瓣的香唇,情不自禁的舔舐了自己的嘴唇,然后谨慎的询问道。“宁公子,您何必明知故问呢?”楠儿饶有趣味的盯着他说。“楠儿姑娘,我们到底有没有做那个啊!”宁逸见楠儿不想告诉他答案,讪讪的又问了起来。“公子您觉得呢?”楠儿又再次反问道,一脸娇羞含情脉脉望着他,宁逸不由的全身燥热来了。“咳咳,楠儿姑娘,如果在下知道,还会多此一举吗?晚上的时候听小莲说,你们在我午用的饭菜里放了那种药,真的吗?”宁逸急忙转移注意力,心虚的小声问道。“您猜呀!”楠儿笑靥如花的像小女孩般调皮说。宁逸一脸黑线,不管问她什么,都是答非所问,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对她实在束无策。“玉佩还给我吧!我也不问你了,既然在下完成了你的要求。对了,还有琳儿她去了哪里?”宁逸不再跟楠儿纠缠下去了,一脸认真道。“咯咯,宁公子还是露出狐狸尾巴了!”楠儿一边娇笑的说,一边从自己雪白无暇的雪颈摘下一块透明,光滑细腻的玉佩,宁逸淡淡的扫了一眼楠儿里的玉佩。“小莲告诉你的都是真的。”楠儿一边把玩着玉佩,一边启开朱唇缓缓的说。“恩?”宁逸满脸不可置信。楠儿也没有继续说什么,从床头取出一个精致的红色的妆匣,洁白无瑕的柔荑缓缓的打开了它,凭借着微微摇曳的烛光,露出了里面的东西,宁逸忽然瞳孔骤缩,一脸吃惊盯着楠儿那张美若天仙的脸。“你那位琳儿姑娘没事的,只不过你也要一段时间见不到她了。”楠儿一边小心翼翼收好了妆匣,一边带着哀怨的认真道。
“我想不明白,我宁逸究竟何德何能,琳儿这样,楠儿你也是这样,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值得吗?”宁逸思考了良久,温柔地对着楠儿细声道。“我和琳儿一样,从心里害怕自己不值得到别人的爱。我们都有着自己的使命和苦衷,因为这些,才害怕自己不值得被爱,有一天,你不知什么时候,你会遇见他,你会被爱,你今生第一次真正不再孤单,你会选择不再孤单下去。”楠儿一双亮眸流光溢彩和坚定的望着宁逸的说。“所以说,你和琳儿都认为我是那个“他”吗?”宁逸有些无语道。楠儿没有接宁逸的话,只是伸出自己的柔荑,宁逸轻轻拿起了楠儿的玉佩,上面还有楠儿身上的余香,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温柔的把玉佩重新戴在楠儿雪颈上,楠儿如花瓣的红唇微微勾起了一个弧度。
“主人,那个姓宴的太可恶了,竟然敢跟您抢人,要不要派人解决他,将楠儿姑娘抢过来!”阿古丁一个下凶狠狠地说。“阿大,不要轻举妄动,上次的风波还没有没完全平静下来,还有很多眼睛在盯着岭南,尤其是朝廷,对了,林飞鸿他们好像发现了什么,这些天好像就应该有所行动了。”阿古丁运筹帷幄的说,根本没有了之前嚣张跋扈。“是主人,属下明白了,”说完之后,就退出了房间。“来自金陵的宴公子吗?有意思!”阿古丁一边摸着自己的头发,一边饶有趣味道。“谁?”忽然发现窗外有个黑影。怒吼一声。“阿古丁师兄,别来无恙吧!”黑影幽幽的打着招呼道。
“师兄,那个姓宴的公子的真的有你们说的说的那么厉害吗?为嘛不敢以真面目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