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向了万丈深渊。
一贯保持低调的刘大头终于忍不住胸中怒火,狠狠一咬牙:“格老子的,他身为西营的主帅,居然自个儿撂挑子跑了。”
韩冰倍加气愤:“我就说这小子靠不住,他早晚都要把我们给祸害喽。”
二人相继把目光集中在我一个人身上,一齐问道:“七狼,我们该怎么办?”
我毅然举起手中的刀,说道:“人家抛弃了我们,我们却不能抛弃自己的良心,跟他们拼了!”
所有月字营的士兵纷纷表示愿与西营共存亡,为了更好的对付敌人,我们采取了分兵作战,由韩冰和刘大头各带一批人集中侧翼的敌人,我则领着大部分人马正面迎敌。
番兵长驱直入,每到一处如入无人之地,偶尔会碰到几个拿着砖块和拐杖的金兵冲过来反抗,番兵们嘲讽的哈哈大笑,一刀下去便解决了所有的问题。
十几个番邦骑兵追赶着几个年纪大的老兵,他们刻意地拉开队形,不一会儿便将几个老兵围在中间,然后挥舞着手里的马鞭,左一鞭右一鞭地抽打在他们瘦弱的身体,那些老兵不堪被活活打死,拼尽最后的力气去抱着对方的战马,死死咬着马腿,番兵一气之下挥刀劈来,砍断老兵的脑袋,一只手直接托起对手的头颅,朝同伴做了个炫耀的姿势。
其他番兵觉得甚是好玩,一一驱马追逐剩下的老兵,没过多久便砍掉了他们的首级,并挂在马鞍后面,或是别在腰间,他们私下打赌,谁割得首级最少,谁就得连续半个月请其他人去丹香楼吃饭玩女人。
没有人愿意花这大价钱,于是一场疯狂的角逐猎杀游戏正式展开。
一时间,惨叫声、尖叫声、熊熊烈火烧着树枝的声音,以及兵器没入肉里的声音,声声不绝于耳。
战斗进行到一半,我们月字营折损士兵三分之一,大有冲破二分之一的势头,照这么下去,只怕我们没有一个能活着走出西营。
由于是临危受命,时间仓促,月字营的大部分士兵还不知道我暂时接管了西营的指挥权,他们一路狂奔,各自为战,最终正面遭遇番兵,落了个尸首分家的凄惨下场,只有极个别存活下来的人找到了我,由我统一指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