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摇摇头说:“是外面那位老先生所点,他说不要怠慢了这位小爷,有好酒好菜只管上来便是。”
“原来如此,这于叔也真是客气。”流烟嫣然一笑。
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这么好的美味怎能错过呢?
我立马从伙计手里接过那盘猪肉放在流烟跟前,流烟掩嘴轻笑,拿起筷子刚要落下,我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筷子,流烟整个人都懵了。
我来不及解释,猛然一转身,刚好那个伙计已经从托盘底下抽一把明亮的匕首朝我面部刺过来。
可惜他的节奏还是慢了半拍,匕首只差半个厘米便要刺进我的额头,然而我的筷子已然扎入他的心脏,噗嗤一声,鲜血直冒,他张大眼睛,身子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后便停止了呼吸。
谋财?看着不像。
害命?可能性很大。
看样子这个地方已经被人盯上了,我得带着流烟赶紧离开这儿。
于是我拉着流烟的手挑开帘子跑了出去,不料甲板上已经有七八个蒙面人持刀在那儿等着我们。
韩冰和于声呢?
我正想着,便听到呜呜呜的声音,转头一看,韩冰和于声双双被绑在桅杆的底端,在他们的头顶挂着一把明晃晃的,看起来既锋利无比又很笨重的铡刀,顺着吊着铡刀的那根很粗的绳子看去,它的源头是一个头顶油光发亮的光头。
光头不屑地看着我道:“你一定就是陈七狼吧?”
“你大爷的,人都被你绑了,你还问个球啊?”我说着,顺手将流烟揽在了身后。
要说韩冰的功夫也是不错的,怎么也遭他们暗算了,得,一定又是茶水或是饭菜里面做了手脚,差一句话没交代都不行啊。
江湖实在险恶!
光头摸摸光溜溜的脑袋瓜子,轻蔑一笑:“陈七狼,实话跟你说吧,有人出高价要买你的脑袋,我知道你功夫好很能打,我们船上的这些个弟兄未必会是你的对手,这样吧,大家认识一场,给你留个机会,你要不自个儿解决了自己。”
“嘿,实在是生动有趣,那照你这么说,我陈七狼应该感谢你们喽,那要是我不肯就范,又会怎么样?”
“那就对不住,你的这些朋友就得比你先一步去阴曹地府报道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无所谓的摊摊手,摇摇头说:“那就随便你吧,早晚都得死,何必谈条件?你要杀就杀吧,外面风太大,爷爷我得和你们的奶奶进去坐坐,聊聊天喝喝茶,哦,对了,什么时候轮到我们了,直接喊我一声,流烟,我们走!”
我的一番话可把韩冰急坏了,他气愤道:“陈七狼,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你见死不救,你忘恩负义,我韩冰算白认识你了。”
于声闭着眼睛默不作声,外面的一切在他看来仿佛都是透明的似的。
只让你韩冰叫嚣,不准老子发火吗?
我三步变作两步走到韩冰面前,一巴掌打在他的头上,骂道:“什么叫重色轻友,你给老子解释解释,忘恩负义?你给老子说说,老子负你哪儿,老子只不过是进去喝杯热茶暖暖身子,然后再出来陪你们上路,这么多人,总得一个个排队吧?光头强,你说对吧?”
我转头看向光头强时,他正摸着自个儿光秃秃的脑门发呆,两颗绿豆眼珠子转了几圈也没想到一个所以然,最后竟然附和地点了点头。
“你看看,强哥都同意了我的观点,你个傻小子咋还不懂?”说罢,我照着韩冰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