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只怕她越发胆无法无天了,唉,赶明儿让老爷找机会和老赵家谈谈,订个黄道吉日把婚事给办了,有人管管这丫头也是好的。
张豹笑罢,突然止住笑容,回头看着张氏问道:“姐姐,弟弟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张氏从思绪中缓过神来,微笑着说:“你是我弟弟,我是你姐姐,有啥不能问的?”
张豹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道:“大魏亡国已有半年,皇上一直在找前魏余孽,但据我查证,魏国皇室大都不复存在,尸体我们都一一比对过,唯独不见流烟公主的遗体,我怀疑她还苟活于世上,只是她在世上亲人多已不在,而姐夫是她舅父,她必定会过来找你们,我想知道她最近可否来过?”
张氏内心一颤,整个人脸色都变了,皇帝在通缉流烟?那我们丁府岂不是要背上窝藏钦犯的罪名,这可是要上断头台的。
思来想去,她打算告诉张豹流烟就在自己的府上,别人不好说,她相信自己的亲弟弟一定会帮自己洗白,谁料丁月荷却在这个时候抢在了她的前面,“舅舅,您一定是弄错了,流烟那个可怜的公主就不曾来过我们府上,这么多年也没见她了,我都忘记她长啥样了?不过我想,她一定没我长的漂亮,舅舅您说呢?”
“瞧你这话问的,当然是我家丫头漂亮了。”张豹还是相信丁月荷多一点,流烟的话题总算被绕了过去。
张氏虽不明白一向不喜欢流烟的女儿为何突然性情大变?只是她也不好当着弟弟的面去反驳自己的女儿。
张豹这时忽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这次直接面对着丁月荷问:“丫头啊,府上是不是有一个叫陈展的人?他现在可还在府上?”
“不在。”
张氏和丁月荷异口同声地回答,张豹吃惊了一下,又问:“在何处?”
“东郊大营!”
母女间的默契简直发挥到了极致,张豹笑得合不拢嘴,他这回不信都不行了,不过对于陈展的事儿,他还需要作一个全面仔细的了解。
这个问题找丁月荷就有点不合适了,于是他找了个借口将丁月荷支开,然后拉着张氏进了房间。
丁月荷猜到其中有猫腻,便悄悄地跟在了后面……
……
这边的丁府鞭炮连天,人声鼎沸,东郊大营那边的训练却已进入到了最紧张的阶段。
作为丙字营的营长,何侠的死直接导致所有的日常事务都落在了我一个人的身上,我必须得亲自督导每个士兵达到我所制定的训练要求,我信不过手下的十个百长以及各百长底下的所有伍长,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换成别人,或许在坐稳位置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换掉所有的骨干,然后大力培植自己的心腹,我不赞成这种做法,我需要的是改革,一种从内心深处进行的改革。
我经常对士兵们说,军人,当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当以亲民爱民为最高准则。
我所指的内心改革除了服从和服务意识外,还有一个创新,从单兵创新到小组创新,再到全军创新。
我第一次觉得原来当个称职的将领是那么的吃力。
好在我的身边有韩冰和郭大勇这两个忠诚的心腹,有他们替我分担一些军务,我的肩膀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训练的闲暇之余,韩冰问我为什么不去给丁大通祝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