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景墨,”
“最近公司很多股东都在质疑你的身份,你趁此机会把威胁到你的人手上项目一个一个停工什么用心谁都看得清楚!”
商景墨阴暗的气息没有锋芒毕露,但是一寸一厘,全都满满敛着,
“养一个没血缘的儿子,也好过一群贪得无厌的蛀虫。”
苏荷听到这句话,浑身脊背全部凉了!
她吓得靴子跟差点向后踩出声音!死死忍住,才没有任何动静!
整个办公室的气氛已经不能用恐怖来形容,中年男人看到了眼前这个从来低调的年轻男人深藏不露的讥诮和冷漠,
被一个毛头小子看笑话,脸色一下子铁青,
“你有种再说一遍!信不信,你会跟那个臭名昭彰私生女戏子婊子”
“咔”
是钢笔,黑色的钢笔捏在男人手里,硬生生就这么直接被掰断了!阴沉的气息一下子雾气一样翻涌起来逼得中年男人后退一步,
“商景墨,你们男盗女娼”
仿佛是万物盛开带着笑声清脆的女人从门口传来,骄傲又张扬,
“林总是说谁男盗女娼呢,”
苏荷今天没有穿裙子,一身黑,略带暗黑系哥特冷硬的装束,愈发显得女孩干练而冷艳,
踩着步子,强大的气场朝他们靠近,一直走到办公桌前,
“林总,好久不见。”
苏荷不是没见过这个人,算是璇玑的小投资商,也是自己爸爸落马之前,上城中诸多拍马匹讨好的商人之一。
“不管商景墨做的是什么决定,您有意见,股东大会上不提,私底下来人身攻击,这是干什么?”
虽然女人嘴上说的是“林总”,用语也是“您”,但是那股凉凉的感觉里,完全没有尊敬的意思,
商景墨都没有这么明显的叫嚣,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上来就目中无人,被称作林总的男人立马气的涨红了脸,
“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另一个野种,”
“连人家公司谈事情都不知道要回避尊重直接闯进来,真是最基本的教养都没有了。也是,婊子生的野种能有什么教养,既然不懂上流社会的游戏,就做好自己分内玩具花瓶的工作,现在是严肃场合,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出去!”
男人刚才已经因为怒气折断了钢笔,只是看见苏荷在外面,所以没有发作,但是现在听到她在被这样骂,明显已经周身一股杀气了,
“良杭项目的处理方案会上已经决定,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出去。”
商景墨这明显是在赶人,苏荷听了,不怒反笑,
“年纪一大把了没力气玩我这样的婊子,说话也别跟村里没上过学二十岁的小混混似的,嘴这么脏,说话不悠着点,小心一天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这岁数从你们上流社会被踢出去也爬不回来。”
林总从她开口开始脸色就一直在变,从白到通红,然后气绿,格外缤纷多彩五光十色,到最后一张脸更是涨成了猪肝色,
他是这辈子都没有被人这么直言不讳的说过,还是个他根本不放在眼里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当即没有控制住情绪,扬手一个巴掌就要摔下去。
手还在半空中,就被更加遒劲的力道截住了!
而且,不仅仅是截,力道交错瞬间就能看到中年男人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商景墨不知何时站了起来,轻易的反扣住他的手腕,手上的力道半点不缓和,但脸上却是和煦谦逊的低笑,“抱歉,林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