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宁轻歌果断地点头,“我就是想让你知道,不论我做什么,你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谷梁雪浑身一颤,原本苍白的小脸上多了几分恐惧,“王妃,你说这话是何意?”
“王爷身上的那一刀是我砍的,倘若要责罚,我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谷梁雪瞳孔猛缩,已经意识到自己错了。
宁轻歌唇角勾起讥诮的弧度,弯腰勾起她的下巴,十分挑衅的姿态,“你以为,你能拿我怎么样?”
“渊哥哥”谷梁雪求救地看向他。
“宁轻歌,别闹了。”即墨渊只得无奈地劝道。
“你们真般配啊,一个伤一个病,这就叫有难同当吧?”宁轻歌讽刺道。
“本王跟你才是一对。”即墨渊气得肩膀抽痛,下意识地用手扶着,双眸固执地盯着她。
“慢慢想吧,梦里什么都有。”
宁轻歌冷笑一声,挥袖走人。
“哎?等等!”叶露伸臂拦住了她。
“叶露,有你什么事?”宁轻歌不悦。
“你们家王爷伤口裂开了,你觉得有没有我的事?”叶露作为一个御用神医发出质问。
“与我何干?”宁轻歌皱眉,即墨渊死了都跟她没关系。
即墨渊猛地一咳嗽,差点没被她气得吐血,他都已经不打算追究她了,她还想怎么样?
“宁轻歌,跟本王走。”即墨渊一把拽过她,不由分说地往门外拖。
“渊哥哥”谷梁雪急了,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却觉得浑身发软,根本提不起一丝力气。
叶露悠悠的走过去,在桌上放下一瓶药,冷眼相对,“谷梁小姐,我劝你还是自动退出的好,摄政王府里根本没有你的位置。”
谷梁雪一愣,“怎么可能?”
渊哥哥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他明明是护着她的啊!
“你死心吧,今日之事不会有结果。”叶露倒是看得很明白,即墨渊这么纵容宁轻歌,绝不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惩罚她。
“可是”
“没有可是。”叶露打断了她的话,“好好养病,别再给摄政王添乱了,他可没空管你。”
叶露说罢,提起药箱追了上去。
比起开导谷梁雪,给即墨渊包扎伤口才是最重要的。
即墨渊一路把宁轻歌拖到了寝殿,才松手。
“即墨渊,你发什么神经?”宁轻歌不耐烦地看着他。
“本王的伤口裂开了。”即墨渊紧绷的下巴线条隐隐颤动,他一直在隐忍着伤痛。
“包扎伤口这种事,不是应该找叶露吗?”跟她说有什么用,她手上又没药。
“唉唉唉,我来得及时吧?”叶露倚在门外,随手把药箱扔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