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一阵儿才能回呢!我等大姐二姐放学回家了,再去写符,我手快着呢!”
“那行!咱都好久没在一起玩了!”
三姐一听也高兴了起来,拉着我的手,我们几个就在村子里漫无目的的四处闲逛了起来。
不知不觉,就逛到了八队。
几个月没来八队,八队整体上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喜娃哥家里的房盖已经修好了,依旧很气派。
可远远的看过去,还是显得有些落寞,缺少生气。
好好的一个家,就这样子散了。听说喜娃妈直到现在都整日守在屋子里,抱着喜娃的相片流眼泪,一双眼睛眼瞧着就快要瞎了。
我看着觉得心里难受,于是拉了三姐,拽了小虎子和小耗子,想快点离开这里。
“嘿,小寒哥,这是啥树啊……”
我正胡思乱想着,一个清脆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我抬起头,一下子就懵了……
伫立在我眼前的,是一棵老槐树。
老话中有说,前不栽桑,后不栽柳,院里不栽鬼拍手。
这鬼拍手,指的槐树。
槐树自古在北方就多有忌讳,因为槐树属于阴木,容易招鬼。风过树隙的声音也如同有小鬼在拍手一般,所以并不讨喜。
而眼前的这老槐树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树干足足有两三米那么粗,恐怕要几个男人同时张开手臂,才能将它围住。
这么大的一棵,阴气是得有多重……
小耗子见我不理他,又拽了我一把:“小寒哥,你咋不说话呀!这是啥树,能爬上去玩不?”
我盯着眼前的老槐树,一阵酥麻的感觉直窜上了头顶!
“走!快走!”
三姐被我推了一把,有些不知所措,急忙问我:“寒子,你到底咋了啊……”
我也来不及细说,只能一个劲的推搡着。可推了半天,一个都不走。
吧嗒。
我气的直跺脚,有东西从怀里掉落出来。我低下头,只见是那个附有柳仙的玉石,正躺在树干边,轻轻的颤动着。
我急忙弯下腰,想将它捡起来,可指尖才刚刚触碰到玉石边缘,眼前就有一片白影,“唰”的一下忽闪而过,转而消失不见了……
我吓了一大跳,生生的像后退了两步,手一松,玉石就又跌落在了地上。
一阵风吹过,凉飕飕的,吹得我的脊梁骨一下子冰了起来,直觉得瘆的慌。
“快……”
话音还未落,只听见头上的槐树叶飒飒的响了起来。
小耗子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脸都白了:“寒子哥!那有个小孩!”
“他在冲我笑……”晚上还有一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