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练绝情身负重伤,所以四人不能施展轻功,只能陪着她一步一步的走着,但是几百里的路程,一步一步的走要走到几时!若不是因为练绝情受了伤,轩月半天便可打个来回,而现在却只能用脚代步,尽管过去一直都是如此,但是自从学会了武功之后,对于寻常的行为越来越不习惯了。
本来三个女的身上没带什么银两,轩月身上也没带太多,而且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一日正愁闷如此接济温饱时,突然看到路过的一个小镇上有一个比武的擂台赛,上写拳打东南西北,脚踢西面八方,横批是所向无敌。轩月看了看这幅对联,不由得噗呲一笑,心想这擂主得是多么的自大,尽然大言不惭到这种程度,真的要去看一看他长什么样子。
轩月想看擂台,但是三个女的似乎没有太大的兴趣,尤其是傅雪儿,一路上都是针对轩月的安排说三道四,显然是还在生他偷窥自己的气,所以处处鸡蛋里面挑骨头。
“都多大的人了,还跟着小孩子似的爱凑热闹!”傅雪儿一脸不屑的看了看轩月。
“也不是啦,反正我们一路上也无聊,不如就暂时看一看,夫人,小姐。”说话的是丫鬟玲容,也只有她在这三个女人当中是最向着自己的。
“死丫头,再嚼舌头!”傅雪儿瞪了瞪玲容,心里气她一直帮着轩月说话。
一旁的练绝情没有说什么,一脸的冰冷,没有一丝血色,不知道是因为受了伤,还是因为本身就是如此。
轩月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如何去劝服傅雪儿,听得擂台边又响起了呼喊声,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只见一个使得一身好摔法的半身赤条的大汉将一个小个子满世界的乱甩,小个子虽然是身法矫健,但是怎奈大汉的抓、捏、锁、摔等技法娴熟,怎么也无法逃离出他的手掌心,莫非此人便是擂主?轩月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晃眼瞄到了一旁的牌子,突然眼前一亮,计上心来。
“哎,要走就走吧,但是我先说明噢,这几日的花销下来,我身上可没有钱了,住店住店没钱,吃饭吃饭也没钱,我看我们只有露宿街头,祈求好心人的施舍了!”轩月边说边甩了甩自己的袖子,表示他已经身无分文了。
“哼,没钱怕什么,有的钱人到处都是,要钱还不容易!”一直都没有说话的练绝情开了口,她虽然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但是身为一教之主的她现在弄得如此的狼狈,心里自然是憋屈的不行,所以到哪里都要享受好的待遇,但是若真如轩月所说的没有了银两支助,那以后的落魄日子她是无论如何也过不了一刻的,所以立刻就想出了自己的主意。
“不行,我轩月绝对不取不义之财,我师父是一代英豪,我身为他的弟子,不可以丢他老人家的脸!”对于练绝情的想法,轩月一口就拒绝了。
“哼,你师父都已经不在人世了,你还顾及他什么面子?”练绝情对于轩月的话也是不屑一顾。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试问你会在你父亲死后去做给祖先抹黑的事情吗?这是大逆不道,我轩月一身正气,岂能做出鸡鸣狗盗,明抢暗夺之事!”
一旁的傅雪儿听了轩月的话,刚想说一句你还一身正气,隔着窗户偷看人家洗澡,还好意思这么说自己,但是这毕竟是件羞愧的事情,所以即便她心里这么骂他,但还是说不出口来。
“要去你们自己去好了,反正我是不可能去打别人的钱包的主意。”轩月这话也是不给练绝情任何的余地,他明知练绝情伤势过重,不能自行做这些事情,而且她女儿傅雪儿的傲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