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醐忍不住嗤的笑道:“你这么大的人,如此孩子气,行了,我还忙,该回去了。”
方迈出一步,后头林修远问:“你不同意今日办喜事?”
玉醐徐徐回身,没了解释的耐性,只吐出两个字:“当然。”
林修远正待说什么,刚好店家提着茶壶走了进来,把两个茶杯放在八仙桌,举着茶壶分别倒满,然后陪着笑脸:“二位慢用。”
店家退了出去。
林修远站了起来,行至玉醐面前,盯着她看,玉醐感觉出他呼吸的异样,忽而想起昨晚巴毅亲吻自己时,就是这样粗重的呼吸,没来由的开始紧张,往后挪了一步,问:“你还有事吗?”
林修远没有回答,而是一字一顿道:“你和瓜尔佳巴毅,藕断丝连。”
像是重重的一击,玉醐呆住。
林修远继续道:“你们并未断了来往,虽然他已经尚和硕公主,而你也与我订婚,可是你们往来不断,这让我很不舒服。”
本是一场戏,玉醐清楚自己是在扮戏,可是对方以为戏就是生活呢,所以动气也是应当,鉴于这折戏还没有鸣锣收场,玉醐只能为自己辩解:“有些事需要额驸帮忙,所以最近找了他几次。”
林修远冷冷一笑,竟然笑出声来,几分嘲讽,也有几分是自嘲,逼视玉醐道:“拥抱亲吻,也是请他帮忙吗?”
玉醐一怔,脱口道:“昨晚你在?”
乱花迷眼,深情迷了心智,林修远发现自己失言了,想辩驳也知道以玉醐的聪慧,他怎样辩驳都是徒劳,于是承认:“是。”
玉醐想到了他夫人的墓被盗,继而猜测会不会是他所为,又怕打草惊蛇,迂回来问:“你跟踪我?”
林修远摇头:“我不是跟踪你。”
玉醐不信:“不是跟踪我,大晚的你去山里作何?”
林修远道:“有人跟我说,最近我夫人的墓地出现过陌生人,我怕他们是盗墓的,所以昨晚亲自去看了看,刚好我去的时候你同他返回,在林子里……我都看见了。”
玉醐猜测,他到底知道不知道夫人的墓已经被盗?因他说是在去的时候碰见自己同巴毅于林中亲热,便问:“你知道你夫人的墓已经给盗空了吗?”
林修远点头:“知道。”
玉醐诧异:“你夫人的墓已经被盗,陪葬物事或许并不重要,可是她的尸首都给盗走了,这可非同小可,按理盗墓的只图财,为何盗一具尸骨呢?这事实在稀罕,你不去寻查这事,却说要今天成亲办喜事,你夫人泉下有知,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