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为了哄玉醐消气,冲动下竟然失言。
玉醐愣愣的看着她,仿佛不认识一般,许久许久,皱眉问:“是你?”
瞒不住了,初七只能低头认罪:“是我。”
玉醐托着她的下巴,四目交投,玉醐再问:“为何?”
初七道:“为了让小姐嫁给皇上。”
玉醐松开她,继续问:“你为何希望我嫁给皇上?”
初七心虚胆怯,毕竟栽赃陷害是小人之行为,可她又觉着自己是为了小姐,是效忠,没什么不对,道:“额驸,当时该叫将军的,他同皇上争夺小姐,小姐夹在中间很为难,而将军再怎么厉害,也斗不过皇上,我那时想,小姐早晚还是会嫁给皇上的,但只要将军在,小姐就迟迟不能下决心,我就偷了小姐的玉佩塞到将军的枕头下,然后再到皇上跟前密报。”
玉醐不解:“当时你是看过那个玉佩,可是你怎么知道苍狼的那个玉佩上,写着的蒙语是反贼的信令呢?”
初七道:“我认识些蒙语。”
玉醐更加迷惑:“你怎么认识蒙语呢?”
初七解释:“我讨饭的那些年,什么人都接触过,不单单蒙语,满语也认识些。”
玉醐皱着眉:“不对,即使你认识蒙语,又怎知上面的字是反贼的信令,从而偷去家伙他呢,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指使你这样做?”
初七将脑袋摇的像拨浪鼓:“没谁指使我,是我自己的主意,小姐你要怪,要恨,就恨我吧。”
玉醐还是满腹疑惑,怎奈初七不肯如实说,问不出,她就道:“我当初肯花仅有的五十两银子把你从那些喀尔喀人手中把你救下,一是觉着你可怜,二也是打眼看你就觉着你是个好人,可是,你竟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害将军,并且差点将他害死,这样的人,我不能容留,从现在开始,你我恩断义绝,念在天已晚,明早你走吧。”
初七见玉醐赶她走,爬起跪下,哭道:“小姐,我知道错了。”
玉醐扭头不看她:“你知道错了?方才还说呢,只恨自己当初没能成功陷害他。”
初七爬着来到玉醐正面,哭得泣不成声:“我那是只是气话。”
玉醐瞪眼看过去:“可你真的做过那种卑劣之事。”
初七道:“他这样欺负小姐,我害他,他也是罪有应得。”
玉醐凝眸:“那个时候他还没有欺负我,即使是现在,他可以不仁,但你不能不义。”
初七讶然:“这个时候小姐你还袒护他!”
玉醐轻叹:“这不是袒护他,是我不允许我最亲近的人,是个小人。”
初七还想说什么,玉醐手一指:“你出去,随便找个地方将就睡一晚,横竖现在天也不冷了。”
初七没有动,继续跪在那里哭着,哭得玉醐心烦意乱,下了炕道:“你不走我走。”
腾腾出了房门,初七在后面追,来到院子里,初七复又跪下,玉醐给她纠缠烦了,按着额角不知所措。
这时,从屋顶蹦下一个人,太过突然,把玉醐和初七都吓了一跳,没等看清来者是谁,那人已经将一柄短刀横在玉醐的脖子上,而他另外一只手臂,扼住玉醐使其不能动弹,威吓道:“别动。”
是林修远。
玉醐一惊,他不是给抓入大牢了吗,怎么跑出来的?
初七已经扑了过来:“放开我家小姐!”
林修远将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