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北京城,谁能注意我呢,且我一直是男装打扮。”
玉耕儒还是惴惴不安,玉醐更关心康熙的病,询问来龙去脉,玉耕儒道:“那天皇上将我叫进宫里,我这只手本也能号脉的,可是一直骗着外人,所以只好用左手给皇上把脉,那脉象奇特,而皇上身上不痛不痒,只是经常的提不起精神,就是病恹恹的,我觉着应该是中了什么毒,女儿你也知道,对于毒物,我所知并无你多,所以才给你写了那封信。”
玉醐仔细听父亲说了康熙的状况,道:“您这么说着,我心里倒是有点数了,可是没见着皇上,我也不敢说是什么毒,所以,爹你找人安排下,我要进宫。”
玉耕儒吓得一哆嗦:“不行,你不能进宫。”
继而顿足道:“我真后悔给你写信。”
玉醐道:“爹,我既然已经回来了,不进宫怎么成,您甭担心,我若救了皇上一命,只能是功劳,不能是罪过,说不定从此后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人呢,皇上是何许人呢,只要他金口一开,我就可以死而复生,旁的人敢质疑吗。”
听着像是好事,玉耕儒还是担心:“宫里头不单单有皇上,还有太后太皇太后和那么多的娘娘,哪个是好招惹的,一旦给她们知道你非但没死,还进宫见皇上,爹说句没大小的话,那些个人,哪个不想你真死了呢,一旦知道你没死,非得真的置你于死地不可。”
父亲这样说,玉醐倒笑了:“爹,你女儿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人,再说,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治好皇上,我才有机会为巴毅开口求情。”
玉耕儒总算明白女儿原来不是为了皇上而回的京城,是为了巴毅,忍不住问:“你求皇上什么?”
玉醐道:“求皇上收回旨意,巴毅也就不再奉旨修行。”
玉耕儒道:“你方才还说修行未必不是件好事,现在又想求皇上,这太冒险了。”
玉醐道:“爹,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巴毅不能继续修行,因为,因为我已经同他成亲。”
玉耕儒只惊呼道:“什么!”
玉醐神色淡然:“我们已经成了亲,虽然不合礼仪,有点私定终身的嫌疑,但我们也是拜了天地的,还以月亮为证,所以我必须帮他。”
玉耕儒感觉脑子有点乱,甚至都不知对女儿说什么了,不过这个结局该是早料到的,以巴毅对女儿的心思,以女儿的个性,他们这样做也不足为奇,如今生米煮成熟饭,巴毅是不能继续修行下去,否则女儿怎么办,可是让玉醐进宫,他仍旧没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