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总是记得第一次的相见,还是那学堂的青草,还是那染血的夕阳,你问我在看什么?我回答了你:我不知道。其实,我骗了你。
从来都是这样的孤独,自幼如此,和你一样的孤独,或许比你还要孤独,至少你还有着姊妹的相伴。但也许就是这种孤独让我遇到了你,唯一的你,不知那是一种幸福,还是一种悲伤。
你愿意听一个故事吗?墨岚。我想你一定愿意听的。
那是在远方,在水中的沙洲,泣血的残阳,渺渺的烟波,粼粼的江水,落雁的孤飞,寒鸦的南鸣。夕阳岛的孤美,秋风原的萧寂,织就了几缕童年轻纱似的梦。
沙洲上只住着一户人家,这家只有三口人:母亲、女孩和弟弟。沙洲名叫夕阳岛,和岸上的起伏不平的秋风原成为两道绝美的风景。
沙洲上并没有什么,只有往来的水鸟和遍布全岛的青枫、枝枝交错的黄金间碧竹。
没有人会来岛上,岛上的人也不会出去,除了经常采购油米的母亲。
女孩的童年就是这样孤寂的度过,没有着朋友,没有着嬉戏,没有着孩子的童趣。终日无所事事,没有着快乐,没有着悲伤。但是,一个男人的到来,打破了这里的沉寂。
那日,女孩静坐在沙滩上,出神地望着水中白鹭的嬉戏。夕阳下,红波里,它们在嬉闹,在自由地飞翔。
忽然,小舟的兰棹摇碎了小岛的沉寂,一个男人从小舟里走出,来到女孩的面前,盯着女孩却又不说一句话,满脸微笑。他坐在女孩的身旁,问她在看什么,女孩并没理会,他也不恼,依旧微笑着。
“夕阳真美啊,总是这里的夕阳最美”他有点陶醉地看着夕阳喃喃自语。
女孩依旧默默地看着染红的江水中嬉戏的水鸟。江风中只有男人自我的感叹。
“你在这开心吗?”男人有点愧疚地向女孩问道。
女孩偏过头,用厌恶的目光瞟了他。她觉得他在嘲笑自己,嘲笑着她的孤独,她在这根本就没有开心。
感受到女孩眼中的刻薄,男人心中泛起了心酸的涟漪,但他马上收起了自己的沮丧,温暖地笑着,并没有被她的冷淡浇灭自己的热情。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你愿意吗?”男人站了起来,小心地向女孩征求道。
女孩抬起头看着他,犹豫了一下,但最终没有拒绝他的热情。
“我们玩什么呢?嗯,你说吧。“男人有点激动,他怕自己的不小心湮灭了女孩刚刚激起的一点兴趣。
“你说吧,我什么也不会玩?”女孩语气温和了许多,不再那么的冷淡。
听到女孩的回答,男人的鼻尖酸痛了一下,但又马上撤去了那抹愧疚,依旧微笑着。“嗯,那玩一个我幼年时的游戏吧,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它。”
游戏很简单,每人脱去自己的鞋拿在手里,在地上划道线,背着线将手里的鞋向身后扔去,扔的最远的先开始,但需要单脚站立,并用单立的脚把鞋子踢出线外,谁踢出线的鞋子最多谁就赢了。
虽然女孩每次扔的都没有男人远,但却是她每次都赢。黄昏下,一大一小的身影就这样高兴的玩着。落日沉西河,余霞挂满天。
朵朵皎洁的莲花次次绽放在女孩的脸上,她笑着,笑着男人那逗人的姿势。虽然她不知道他是谁?但她知道他对她很好,很好。
“我要回家了,否则我娘会怪我的”看着夜幕就要降临,女孩不舍的丧气道。“你明天还会来吗?”最终她还是忍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