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是他极乐岛三百年前的开门祖师,极乐岛孤悬东洲海外,一般门徒很少出世,极乐岛的门宗真言:形骸放浪皆虚物,色空空色本一家。极乐门徒一生心修尽归两字真诀:拿起、放下、洒脱。
可惜,这长木空误了一生,拿得起,却丢不下,被**困死心结。
“祛邪”爷爷抬起头,月照当空,“时候不早了,开始吧。”
“劳烦先生了。”白比丘尼说完,衣带解开,裹住身体的黑衣像一层黑纸褪至脚踝,空无一物的雪白身子玲珑尽现在二人眼前。
这突然一举,瞧得是长木喉头一干,身上的血不禁热了几分。
爷爷面无改色,绕到白比丘尼的身后,白比丘尼岔开双腿,跪了下去,**大开,对着漆黑一色的大地,爷爷半跪到白比丘尼的身后,扶住她的头,不改声色地问道:“忍得住?”
白比丘尼凝望浓云浮过的夜空,清明的圆月被浮云遮去一半,四下里,洒下的月华暗了许多。白比丘尼没有说话,点点头应道。
爷爷抽下头顶束住道髻的木簪,银发散落,中指用力抵住她脑后足少阳胆经的脑空穴,木簪直插脑顶百会穴,大喝一声:“起”
喝完,白比丘尼的身子一挺,整个身体弓弦般绷得一紧,闪动青火的眼眸猛然更亮,一声凄厉的长啸,硕大遥长的磷火从豁开的嘴巴里一蹿喷出空中老高,映亮了半边的夜空。
白比丘尼五官狰狞,岔开的胯下一个黑影缓缓地在**间蠕动,像一条细长的尾巴四方地拍打地面,渐渐探出身子,一点点从女人的胯下被逼出。
“那是什么?”长木惊恐地看着那手臂粗细,渐渐爬出女人身体的东西,慌张地问道。
“祸蛇”爷爷张红了脸,挤出一点气力,一句回道。
那祸蛇越爬越长,足有三米来长,黑色的蛇身附着大地,蜿蜒着身子,盘旋起蛇头,向长木呆立的方向扭曲地爬去。
“抽刀,快,它要完全出来了,斩断尾巴。”爷爷对一旁失神的长木厉声叫道。
长木被这一喝,惊然醒觉,哗得抽出腰上的宝刀,上前两步,寒光一闪,宝刀凝聚出云的月光一刀挥下,铛,锋利的刀身砍断白比丘尼胯下的大地,祸蛇像摆脱了束缚,运起身子,快速地向黑暗里滑去。
白比丘尼喷出的磷火一闪而灭,身体瘫软,倒在爷爷的怀中。
爷爷迅疾地从怀中掏出一件东西,往地上一丢,只见一条白光闪过地面,大口一吞,那条逃离的祸蛇被那东西一口吞下。白光再是一闪,又回到爷爷的手中,爷爷手掌一翻,收回宝物。
长木眼尖,一把瞧清那东西,失声道,“福寿寺明王座下的蛟龙。”
爷爷扶起体力不支的白比丘尼,为她披上黑衣,没有回答长木的惊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