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她很可能会被杖毙。毕竟太子年幼,需要行成人之事还需要杨艳亲自安排,怎能随随便便就与宫女苟合。
严正心中也是紧张不已,如果皇后不满意,肯定会问责,杨珧地位高,又是她的哥哥,肯定不方便受罚,那么一切的罪责肯定都要由他这位大太监承担。
太子听了杨艳的话,竟然轻松许多,很自然地说道:“母后,这些天儿臣可开心了,我用斧子劈木马,还和”
“回皇后娘娘,太子学礼仪之余,太子太保还教他骑马征战,太子年幼,就用斧子做兵器,木马当骏马。”严正见太子说漏话,连忙抢过话头,极力弥补。
杨艳怎能不知严正的小心思,但生了这么个傻儿子,能怪谁呢?
她的长子司马轨早夭,次子司马衷又是现在这般傻样,三子司马柬比司马衷小三岁,虽然不如司马衷傻,但也木纳少言。
如果司马衷不能挽救,她真想给皇帝建议废掉司马衷,另立自己的三儿子司马柬为太子。但是,这样做也有风险,如果真的废掉司马衷,自己的三儿子司马柬能不能顺利当上太子还是个问题,其他的皇子皇弟无数,人人都比司马衷、司马柬聪明。最大的威胁齐王司马攸还等在那里,如果司马衷被废,那么宗法里的合法继承人没了,储君的位置就只有选贤良了,贤良的,除了司马攸还有谁。
保住司马衷,是唯一的路。
杨艳白了一眼企图蒙混过关的严正,吓得严正连忙低头,不敢斜视杨艳,更不用说正视。没想到,杨艳却叹了口气,说道:“算了,今天不讨论太子学业的事,只求下次来到东宫的时候,太子会有所进步。”
“谢皇后娘娘!”严正被杨艳“眼神攻击”而悬起的心这时才有着落。
杨艳坐下之后,开始向太子谈起这次前来东宫的正事:“儿啊,你长大了,我与你父皇准备给你说门亲事,不知道你高不高兴?”
此话,是想测试太子有没有**,喜不喜欢女人,最直白地说就是是否具有生育能力。如果没有生育能力的话,就算当了皇帝也不长久,还不如现在就忍痛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