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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吹佛》正文 第55章 酿酒飘香
酿酒,这不是糟蹋粮食吗?”

    副班长拍拍我的肩说:“小黄,你这话说明你经过劳动后对粮食有了新的认识,就冲这点也是进步。”

    对呀,我不禁想起刚到连队时,经常把吃不下的饭菜随便倒掉的糗事,现在算是真正懂了粮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朴实道理。

    正式开始酿酒了,我一瞧和当年母亲做酒酿其实差不多的原理。开始也是将筛选好的上好糯米放入大缸浸泡,到第二天上午将糯米从缸里捞出,用清水反复淘洗后放到竹编筛子里晾晒沥干。

    接着就是蒸饭,将沥干的糯米放到蒸桶里搅拌均匀,往大铁锅里注满水,顾问老伯指挥我们炊事班的战士点火烧水,等水烧开后,老伯指挥大家把一个个高大的蒸桶安放到大铁锅上端,再亲自动手,将一脸盆崭新的白毛巾,沿着蒸桶与锅边仔细塞紧。

    正在帮忙的我自言自语道:“干嘛要用毛巾塞紧呀,还是新毛巾,这酿酒也太浪费了吧。”

    带着围兜的连长闻讯回头眯着小眼睛打量着我,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我心里寒颤地问:“连长,干嘛这样看着我,我说错了吗?”

    指导员笑眯眯拍着我的肩说:“没有,连长意思你长大了,成熟了,懂得心疼和爱护公共财物了,他为你高兴。”

    我心里一颤,是吗?原来我从来不在乎这些细节,什么浪费,与我一丁点关系也没有,反正我们当兵的一切供给都是国家提供的,又不要自己掏钱,管我什么事,可是现在……我在艰苦的劳动中懂得了这一切都来之不易。我微微点点头,算是自我表扬,正好与连长的目光相遇了,我舒心地笑了。

    老伯用浓重的宁波口音告诉我,这样的目的是为了防止漏气,随后指挥我们将糯米倒入蒸桶,炊事班的战友开始往灶堂里添火。那些桔梗、干树枝等柴火,在屋里袅袅升起,整个屋里弥漫着呛人的烟味,我不停地干咳着,抹着眼泪退到了屋外。

    大约半小时糯米的香气伴随着阵阵微风飘到我们鼻子下,我深呼吸一口,高兴地说:“啊,多好的糯米香啊,也别喝这破酒了,就吃这糯米吧,闻的肚子都饿。”我的话引起了战友们的哄笑,连长也笑眯眯地看着我说:“这小子就知道吃,没出息。”话语未完,我们发现,他的那种原本就黝黑的脸,被烟熏黑显得更加墨黑,我脱口而出:“瞧连长像非洲大叔。”我的话引起了满屋子的人放声大笑,包括顾问老伯和连长自己,也开怀的笑着。

    糯米蒸熟了,我们赶紧将蒸熟的糯米饭倒于洗干净的大盘篮或匾子中冷却。老伯让炊事班把烧开的热水倒入用来酿酒用的大缸,并且告诉我们这叫暖缸。

    等十分钟后再让我们把缸里的热水全部倒掉,将整个大缸擦干,老伯将酿酒用的酒药放在脸盆里用擀面杖将其捣碎搅匀。一切准备停当后,等冷却的米饭冷却到略有余温时,老伯将酒药均匀洒落后,指挥我们用铲子将糯米轻轻搅拌。

    老伯说,这搅拌也很有讲究,轻重适当,轻了酒味不够,而搅拌过度酒会发腻变味,听的我们是一愣一愣的,乖乖,这干啥都不容易,都有大学问。

    最后一道工序是将洒入酒药的米饭一盆盆地倒入大缸中,用橡皮管水龙头喷淋些温热的清水,在中间抠一个小孔,以便酒液冒出。老伯让我们在缸口盖上稻草编扎的草盖或棉被,在缸底缸周用稻草堆放以保持温度。

    一切就绪后,老伯拍拍手说:“好了,等二三天后,就可以闻到酒香味道,那时候就差不多。”

    这几天,全连的战士没事老往酒棚跑,大家都在门外嗅着鼻子闻着酒香,那会这里一下子成了全连最热闹的地方,不少战友还乐呵呵地相互调侃着,谁的酒量大,到时候是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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