劾赦一个念头,牵动了整个大陆的神经。为了稳定局势,维纶哆哆嗦嗦用心、尽力的去布置,还让温加饱他们帮自己想、参谋、看。光是以前积攒的人情,他都用了好几个!他要低姿态啊,所以还要考虑到提前把人情给用掉。要不然,人家心里不安生,因为害怕他们而挑起事端来,怎么办?!不能出事啊。出了事儿,还危害到劾赦将来的进程。
这时候,白打终于出现了。
维纶不是不想找他啊——是恪守原则不找他。包括温加饱和阿尔莫也想到要找他,就是没去。他也是等着,等维纶他们布置到一定程度了,再来给他们定定心。他已经不能再深度参与这个大陆和这个大陆群的事情了。这是他的界线。
白伤没来,白伤在家打哆嗦呢,不是害怕,而是激动。她不去,也是必要的。削减他们在这边的立场,这是应该做好的。意图还有言行应该一致。
但是,她未来女婿居然做下了这么件大事情,她还是高兴得直哭。她好好亲了亲白打——感谢他培养了这么个好女婿!头天晚上白打还真是好好享了福了。
男人负责办事,女人负责激动,嗯,这还是天经地义的……
他们夫妇有他们夫妇的事情,他们需要考虑,需要想。接下来,只不过是在合适的时候做合适的事情而已了……
白打问了维纶自从事发之后都做了什么举措。维纶都备细说了,生怕漏掉了什么……白打听着、微微的点着头、微微撇着嘴,嘴角上还挂着一点笑,点点头,说:“嗯——都行,都好。”然后转身就往外走。维纶傻着脸站着看着他走,温加饱和阿尔莫看着他还有维纶,都没吭声!白打走到门外突然回身,扒着门框问:“哎?那个那个……”维纶望着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盼着什么……“嘶——”白打一眯眼:“这个——爆炎之哀伤——它是个——什么玩意儿?啊?”他好像还对着维纶一点头,然后就收了表情转头走了。好像是对傻子没必要多说似的——
维纶他们也没敢叫他。也没必要叫他——感觉……
个人其实都是明白人,但是见了白打——就总是好像在明白和不明白之间——总是有话说不出来似的……?维纶盯着空空的门框,好像想到了什么,眯着眼、眨着眼,又好像还没想明白……指还放在件的纸张上……
温加饱看着维纶,笑着说:“什么玩意儿?嘶——什么玩意儿?它还能是什么玩意儿?魔法?火焰的?还是……”阿尔莫也是,好像很灵似的,从另一边斜着眼看着维纶说:“还不就是爆炎之哀伤——?”“不是哀伤,还能是欢乐——?!”温加饱突然问阿尔莫——“哈哈哈哈——”阿尔莫笑起来。
维纶没受他们两个影响,定了神,眼神和表情都平静了下来,显得淡淡的,然后转过来对他俩说:“哎——不是爆炎之哀伤——是火焰之哀伤——”“哎?怎么变了?”温加饱说。“没变啊——”维纶说,还理所当然,背一挺,双一摊。“哎——那还是你说错了吧——?!”温加饱说。“哎刚才白先生说的也是爆炎之哀伤啊——”阿尔莫说。“哎——他说的是火炎之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