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着啥急,关键的地方来了。这老赖头一进去,便看到往常对他吹鼻子装大爷的毛三竟然躺在血泊中,顿时吓得跌坐在地上,等缓过来试了试毛三的鼻息,竟然死了!”
“竟是毛三家,这么横的人竟然被杀死了?”有人惊呼出声,显然也是本地人。
“哎,那你说的死了上百人是怎么回事?”有人好奇问道。
“我哪知道,不过是听警官说的。不过呀!我偷偷跑去瞧了眼,瞿长巷被封锁了,街头一排排的已经摆了好多尸体,那血印子都快把整条街都染红了,可还不断有尸体拉出来”钱文利巴拉巴拉绘声绘色的说着,见金秀和阿婆都停了手中工作在一边听他说话,顿时又拿起腔调吊起胃口来。
只见钱文利嘻嘻笑问着:“阿婆起得早,可见过那杀人犯经过这里?”
“老婆子可没你起得早,那里离我这远着呢,要看见也得钱老板先看见。”阿婆语气不好。阿婆本来心里就有些不安,听到一夜之间发生了这么大的命案更是心惊肉跳的。若换了往常,她也不会有这么大反应,可偏偏是昨晚
“钱老板这玩笑可有些开大了,我和阿婆每天早起可是干正事的。”可不是干正事吗,杀了那么多鸭子呢!
“哎,开个玩笑而已。”
钱文利在婆孙两面前讨了个没脸,一时脸上有些讪讪的抹不开脸。也没了继续摆谱的心思,恹恹的吹着碗里的粉。有心想起身走了,又被店里的其他熟客拉着让接着说。钱文利看了看在一边兀自收拾碗筷的婆孙两一点都没有挽留的意思,生气的甩了衣袖走人了。
店里的熟客们有些遗憾的嘘嘘着,不过很快见到医院那边一群穿着警察制服的人气势汹汹的往这边跑来,一个个的顿时如打了鸡血般精神着。激动、兴奋和紧张,这才更刺激,比起钱文利吊胃口的演说,这般亲眼见到的真刀真枪更能引起血液中那种抑制不住的八卦渴望。
洋布店的李老板眼尖,隔着大老远的便看见那个在阿婆粉店厚心的后生。于是站在他店门口大声的哎哎着:“吃辣椒的后生,原来你是警察呀!你们这是?出什么事了吗?”李老板已经早早的吃过了早餐,所以阿婆粉店里钱文利说的杀人事件他还不知道呢。
这位吃辣椒的后生当然就是王奇,本来气势汹汹的跑着,被李老板这么一问,顿时记起来不好的回忆。脚步一顿,越发紧急的往这边跑来。王奇二话不多说,只一挥手那些手底下的警员们便一拥而入的进了各家店铺搜查起来。
“哎哎,干嘛呢!我没犯什么事呀?后生,不,警官,你们这是干嘛呀?我”不就多嘴打了一声招呼吗,至于吗?李老板看着每家店都进了警察,想也知道这不是针对他的,顿时心也放了下来,后面的话多说无益。
“昨晚瞿长巷发生重大人命案,据目击者供述,嫌犯往瞿文巷方向逃走。你们中若是有发现嫌犯的请尽快上报,不然罪同窝藏嫌犯处理。”王奇身边的张天跃接着说到,算是解释也是通告。
“哎呦,这瞿长巷和瞿文巷隔着我们这么远,吓死我啦,我还以为匪徒跑我们这来了呢。”李老板说到。
王奇门神似的站在粉店门口,眼神定定的看着店里忙碌的金秀。瞿长巷的命案十分惨烈,刚统计出来一共死了五十三人,男女中青老都有。虽然还不确定杀这些人的动机,可这些人有一点是共同的,他们都是坏人?在经营着鸦片或诱拐他人吸食鸦片或是诱拐良人从妓。这些人能安安稳稳的在瞿长巷做这些营生,那个没有几两胆量,又哪个没几个仇人的。只是这些人要是这么好杀,他们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