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君彦整个人都是懵的:“诶?!我就是想她了,来看看她。没想做别的。”
城城冷嗤:“夜半爬墙只为看看她。呵,你骗谁呢?小子,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贼心不死,想对我们心心用那些下作手段,坏她的名声?”
谭君彦急得红脸摇头:“不是!我只
想看看她。”
费老和陈老看他这模样,误会他心虚和居心不良,他们俩性子比较急,暴脾气上来,折根树枝就往谭君彦身上抽。
“兔崽子!你吃了豹子胆啊?敢对我们心心动歪心思?上次没把你打残,你不知道痛是吧?我抽死你!”
“你个社会渣滓!成天不学好,都是你们家大人的错。他们没把你教好,让你出来祸害我们心心。老纸打断你的腿,看你以后怎么爬墙!”
“啊!!!救命!”谭君彦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我没想过要对心心不利。我就是来看看她。求你们别打啦!好痛啊。”
苏漪等谭君彦结结实实挨了几下,才跟肖义一起把雷霆震怒的陈老和费老拉开,“好了,抽几下,让他知道厉害就行了。别打了,他还流着血呢。别真弄出人命来。”
肖义对城城和心心说:“你们一会儿送陈老他们回房休息。我和小苏带他去医院。”
虽然谭君彦脑门上的伤口不大,但也流了不少血,肖义给他松绑时,苏漪进屋拿了块干净的帕子出来给他,让他捂住伤口。
“你大晚上不睡觉,跑来闹这一出,你家里人知道吗?”
三人坐上车后,因为肖义一直默默释放杀气,犯了错的谭君彦缩在后座当鹌鹑,小模样尤为可怜。
苏漪这人有些同情心泛滥,看他都要被肖义吓哭,出言缓和气氛:“小谭啊,你也不小了,怎么办事还这么莽撞没分寸?你看你,之前的伤还没好透,又添新伤,你家里人见了,还不知如何担忧和心疼。”
谭君彦羞耻地把脸埋在膝弯,自觉没脸见人。他心里懊悔死了:今晚就不该去肖家!当时怎么就没忍住呢?
此时回想,那会儿那样急切想见心心的心情,为此甚至不惜半夜爬人家墙头客串贼,跟鬼迷心窍似的。
肖义哼声:“我看他就是欠收拾!”今天要不是看他一脸血,可怜兮兮的,让人不忍心下手,他非把他当沙包练拳,打得他再也不敢找心心!
谭君彦不敢吱声,蜷缩在后座,努力减少存在感。
苏漪之前还觉得他挺不错,经此一事,对他很有意见。这个小伙子迟来的青春期,很是叫人头疼。
他这接连办的两件事,都让人对他观感不佳:“小谭啊,阿姨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传出去,对你和心心都不好。心心是女孩子,受到的伤害会更大。”
不知道的人,只会说心心小小年纪不学好,勾着男人半夜跟她私会,两人也不知道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觉得,你跟我们心心并不合适。阿姨想请你以后同她保持距离,可以吗?”
谭君彦没有搭话,用沉默抗拒苏漪的提议。
肖义直接撂话:“小子,你从头到脚,你干的那些事儿,都让我很不满意。”
“老实跟你说吧,要不是我爱人拦着,我早”套你麻袋,把你打个卧床一月了。
“总之,我是绝不会让你和心心再来往的。你最好收敛点,别给我们增添麻烦。否则,要么你转学,要么我们安排心心转学。”
肖义把车停在谭君彦住的那家医院外,硬塞了他一把钱。让他自己下车进去,“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别再做惹人厌的事儿。”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