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片时,店门开了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已经打烊了,明天再来吧。”“对不起,我是记者,我来找孙良德先生。”“我就是。”他走到我面前,发现了我手中的铜牌,他从我手中拿过来,放在桌子上。“别!”我阻止他说,可是为时已晚,他已经放在了上面。
须臾,一阵风吹过,几只乌鸦飞起来。“快!把第三个帘子拉起来!半掩!”此时此刻,店里开始了轻微的摇晃,慢慢的变大。“一二三好!”他按我说的做了,一切都回复了正常。“听说您有个故事想编成小说,我来看看。”
“我的记忆,对于别人都是故事。在我分不清他是记忆还是小时候的故事之前,我想找人记录下来。”说着,我拿起了挂在墙上的一个铜质面具,戴在脸上。“这个故事,是我和他的故事。不知道是用我来讲述他,还是用它来讲述我,他是谁,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说,“你讲我,我讲他…我讲他。”他遍记遍写说到。我进一步说:“我就这样跟你说吧,你知道顺家庄的妇产科是什么时候禁止吸烟的吗?”
1999年10月12日上午十点,我出生了。家里人都十分高兴,好像是我的出生会带来什么好处。爷爷说,孙家终于有一个干净人了,当下就给我取名为孙良德,寓意为良好、道德。
后来我才知道我的家族是一个盗墓族,分为三类。一族为商,二族为贼,三族为民。我们为民,我一直过得很好,可能是因为我们是倒斗的家族。从小没受苦,但从不让我下墓,他们越不让我下墓,我就越想去,一直到我进入了一个宛如迷宫般的祠堂,我下墓的想法就更强烈了。
那里改变了改变了我,不是我自己改变了我自己。
那是一个十分晴朗的一个星期日的上午十二点三十五分,我正和我的朋友们玩。我自幼喜爱吹箫,我那动听的箫声,吸引了众多的游客,但最令我的朋友们开心而快乐的还是那漫天飞舞绚烂似锦,五彩缤纷的蝴蝶。朋友们都是来看蝴蝶的,而游客们则是随着音乐的节奏赶来。
我故意的换了一首歌曲,蝴蝶好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一样似的,纷纷飞走了。游客们也都走了。朋友们说:“孙良德哥哥,蝴蝶怎么飞走了?”我如实回答了他们的疑问说:“我是故意的。”我当时也是傻,如果我说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我偏说:“我们接着玩捉迷藏,臧豪来抓。”他在数数时,我发现了一个祠堂,于是开锁进去了。我发现里面有一个拴着铜钱的锤子,我觉得稀奇古怪,就拿来玩。就在此时此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看见了几尊棺材,其中的一尊棺材的盖子慢慢的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了一个人。我小时侯听说过祠堂之魔的故事,没想到此天此时亲眼看了。孙家祠堂里曾经是一个人的住处,那个人擅长以蛊杀人,其中何之篪蛊的毒性最为霸道。但因杀人无数而隐居于此。“拿他是不是老死的?”记者打断我的叙述插嘴问,“不,他是服食炽焰金蛊而自尽而亡。”他死后仍危害四方,在孙家祠堂里下了恶咒,动蛊者死,蛊,便是那几枚铜钱。我当时吓得都尿了,飞快地跑了出去。还没出,那人便如同鬼魅魍魉一般飞下了屋檐手持双刀向我砍来,不料却被棺材的锁链束缚,不得动弹不得使也。不然我早就死了,:“欧。不错,果实不错可以卖好价钱。”那记者又插嘴说。我感到十分反感,便说:“你再插嘴我就不说了!”那记者果然买账了,跪地上说:“姑爷爷啊,消消气,我不说了。”我见他买了账,便收拾好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