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急嘛,等结果出来再下结论也不迟。”
卢明哲哼声,“别人的结论我不敢妄言,但这个贺允……呵呵,生手一个,我倒是敢断言,她绝过不了第一关。”
花老眼皮一掀,笑道:“不如咱们打个赌?”
“什么赌?”
“一百万,我赌贺允赢。”
“好,花老既然说了,我自然得捧场,我赌两百万,贺允输。”
白少康笑了一声:“这位朋友,这个赌可不太公平哟。”
卢明哲大手一挥,“花老是前辈,我让着一点无所谓。”
白少康大笑,“朋友误会了,我说的不公平是对花老不公平。若是四人水平相当,贺允胜出的概率是四分之一,失败的概率是四分之三,花老拿一百万赌那四分之一,你却拿两百万赌四分之三,不是对花老不公吗?”
卢明哲本来一脸故作大度被这番话打得一点不剩,一张黑亮的脸此刻涨得黑红发亮,看着格外可笑。
“我出三百万,压贺允输!”他改口。
白少康穷追不舍,“朋友不是说花老是前辈,要‘让着’前辈吗?”
卢明哲黑红的脸涨得更厉害了,几乎都能看到他头顶冒的烟儿。“我出五百万!”他大声道,分明是为了挽回方才“让”花老的面子。
白少康这才满意了。不好意思,他既不是云南人也不是广东人,可他自恋得很,觉得自己怎么着也算个高手。
花老捋着胡子淡定的笑。
可场上的贺允越看眉头就皱得越厉害,这堆石头似乎被人筛选过了,基本上没什么好料子,拿起一个是石头,再一个还是石头,就算偶尔能撞见几个带色的,上糯种的都很少,更别提冰种玻璃种了。
这分明是一堆砖头料。
贺允抬头看了一下时间,半个小时已经过去一半,她连一块看得上眼的石头都没找到,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另外三个人的情况也不容乐观,他们还在看自己早已抛弃的石头。
她闭着眼休息一下,低头继续挑,动了动脚,突然发现挨着一块石头的裤角湿了一点。
过来的时候她明明没有看到有水,裤子怎么会湿了?
她难掩好奇,把裤子挨着的石头扒开,惊讶的发现里面像是有冰块融化了一样,湿了一片,触手一摸,一片沁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