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隐瞒殿下的行踪。”
赛睿道夫见宰相答应了,立马放开他的袖子,高兴地说:“借口我都准备好了,听着——太子意外落水,伤了身子,太医经诊治后发现太子得了……嗯……让太医说一个很严重很严重的传染病。然后太子被隔离,除了太医谁也不见。太子的贴身护卫尉迟俭照顾太子不力,被贬出宫。宰相大人把我偷偷送出宫外,我和尉迟俭一道去莫亚。怎么样,完美吧。”
“殿下刚才是故意落水的?”
“那不是重点,你就说这借口怎么样。”
阿尔泰没有追问,摸着下巴思考了一阵,说:“可行,老臣尽力为殿下周旋,只是贵妃那边是否……”
“母后呀,嗯……也瞒着她,我母亲藏不住秘密。”
“知道了。老臣现在就去办。”
阿尔泰拱手退下,诺大的会客厅只剩下赛睿道夫一个人。小男孩踱步到门口,附近的一棵大树上传来鸽子“咕咕”的叫声,微风吹起小男孩的头发,空气里带着一丝花香。
赛睿道夫背负双手,稚嫩的小脸上显露出成人式的微笑。他自言自语:“愚蠢的哥哥,你是斗不过我的。哈哈哈啊……阿嚏!”
赛睿道夫感冒了。
禹州城的上空,一朵乌云遮住了太阳,随后淅淅沥沥下起小雨。紫歆和解英的别院,中堂后面的小花园里除了全副武装的护卫外,还有一大群治安司的司兵,大家神情凝重。在高明之前昏迷的房间里,几个司兵在侦查现场,老妇人的尸首还保持着原样趴在地上。
解英站在屋檐外,任由雨滴打湿衣衫。小水珠沿着解英的发丝滚动,最终滴落在长着青苔的石板上。
小季和紫林气喘吁吁地从府外跑进来,看见解英站在那儿,离着老远便大声问:
“姐姐在哪?”
“嫂子出什么事了?”
解英黑着一张脸,等两人靠近后满含杀气地说:“抄家伙,跟我去城主府要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