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当月沧雪刚刚回到月府的时候,便看到墨青白抱着一摞账本出现在视线中。
“大小姐,您回来了。”
“恩,这是最近的账目么?”
看着墨青白包着的那一摞子账本,月沧雪有点崩溃,今晚上又要熬夜了。
“送去书房吧,我帮你哪一些。”
虽说是拿一些,可一摞子上本月沧雪只是拿了几本,墨青白跟在月沧雪身后来到了书房。
“大小姐。”
“怎么了?”:
月沧雪抬起头看了一眼墨青白,询问着何事。
“我看您书房也没上个锁,要不要我造一把锁。我造的锁可精致了呢。”
“好呀,那就麻烦三色了。”
平日里面书房有人看守,但是也架不住有心人闯进书房找什么东西,也是需要一把锁头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种手艺呢?”
“回大小姐的话,我以前跟着父亲学了好多锻手艺活呢,大小姐放心,两天之后我就把锁送来。”
将账本放在了桌子上,墨青白离开了书房,月沧雪也没有多想墨青白说的话,开始着手处理着账本。
转眼间便到了晚上。
月沧雪揉着太阳穴,双眼竟然有些微微的疼痛之感,看来以后真的不能这么拼命了。
“大小姐,不好了,飞鸿姑娘晕倒了。”
门外响起霜儿的焦急的声音,月沧雪扔下手中的账本飞快的朝着月府厢房疾步跑去。
等到了厢房的时候,屋子里面除了昏迷不醒的欧阳飞鸿之外,还有守在床边眸中透着焦急担忧之意的欧阳旬。
“你怎么来了,让开!”
月沧雪来到欧阳飞鸿身边,双指探寻在脉象上,片刻之后,示意霜儿去熬药。
“飞鸿如何。”
男人话语的情意不假,月沧雪也看得出来欧阳旬是真心的爱着飞鸿姑娘,甚至超越了世俗的禁忌。
但是谁特么把这货放进来的。
“我不是跟你说过么,飞鸿姑娘现在身子薄弱情绪不能太过于激动,我特么刚安抚了她情绪不久你就出现了。”
欧阳旬没有说话,站在一旁,银色的瞳孔注视着欧阳飞鸿,任由月沧雪埋怨着。
不久之后,霜儿端着熬制好的药回到了房间中,可药喂进去又流了出来。
“大小姐,药喂不下去怎么办!”
“我来!”
欧阳旬夺过霜儿手中的药丸,将剩余的药汁一口含在嘴里,以嘴对嘴渡药的方式将药送到欧阳飞鸿的口中。
经过一番折腾,欧阳飞鸿的状况总算是稳定了下来。
“如何,飞鸿现在如何。”
“飞鸿姑娘和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暂且还算安稳。”
看了一眼欧阳旬,月沧雪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