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一老爷啊,这个你放心,你找人投毒没杀死,本官可以在牢房内关到死!”县太爷得意的说道。
“绝不能留,据可靠消息,汴州新上任的知府,那是廉政清明,一土若要是高到那儿去,你和我都吃不了兜着走啊!”一狄谨慎的说道。
“你这个担忧就免了,他逃不出去我的地牢!”县太爷信誓旦旦的说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大人。”一狄担心道。
县太爷站起身,不在意的说道:“不可以,一家财产我和你找了十年,这么杀了他岂不是亏大了!”
“大人保命要紧啊!”一狄心里清楚,如果不是他毒害一土,县太爷也不会派人将一土带入地牢。
“一老爷放心,本官自有对策,给我几天时间,在杀不迟。”县太爷不想功亏一篑说道。
林老得知二人已经狗急要跳墙,为了救出少爷有了万全之策。
与此同时。
一土在监狱成了狱卒的出气筒,身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瑟瑟发抖,全身上下有着不同程度的伤疤,皮鞭留下的红印。
事因,几个狱卒在把子羽关进牢房之后,回来的时候发现桌子上的钱不见了,狱卒心知肚明钱是谁拿走的,可那个狱卒死皮赖脸不认账,几个狱卒无奈之下将一土脱出鞭打。
天也换做以前的身体,抗击打能力都不用说,可一土的身体真的无地自容了。而且,每天两餐只有半碗的糟糠米饭,少许的几根青菜汤水,一个瘪茄子的身体如何扛得住?
一天,两天,天……十天。
天也每天靠着靠着两顿饭得知又是一天过去,狱的生活简直是度日如年。
“林老你在哪里?”
他唯一的希望和寄托就是林老,每一天都会在心问上几百遍,平静有耐心渐渐被愤怒取代,很生气,很生气。
这时,一群狱卒突然的出现。
从他入狱,这已经是常事儿了,每天他都会承受不同程度的皮鞭折磨,给狱卒当出气筒。
不过,今日不同往日,在刑室内来了很多人,其包括身穿官府的县太爷、还有一土的亲二叔(一狄)
一狄,穿着体面坐在椅子上与县太爷交头接耳。
其实,天也自从入狱就没有见过县太爷、一狄,只感觉二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贼头樟脑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不再是狱卒偷钱那么简单的事情。
狱卒先是将天也上衣剥去,然后脚绑在一个木制十字架上(活生生的像一个耶稣,在等待恶魔的审判)。
一名捕快趾高气昂走上前,里的皮鞭也从背后拿了出来,装腔作势道“问你一个问题,如果回答的好你会免遭皮鞭之苦,如果你不回答或者刻意隐瞒,那么……”
“啪~”一声,天也身体一阵剧痛,咬着牙盯着捕快,一口黏痰吐在捕快的嘴脸上。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捕快里的皮鞭疯狂甩动,由于天也身体老伤加上新伤,皮开肉绽钻进骨髓的疼痛恨不得从绳索上挣脱,口发出慎人惨叫声“啊~啊~啊~”
坐在一旁的县太爷看到这里,不忍直视的说道:“别把人给我打死!”
“是,大人!”
捕快放下皮鞭,从火炉旁拿出一个火红的烙铁,问道:“说,一家的财产到底在哪???”
天也一听是关于财产的事儿,抬起沉重的头认真注视与县太爷平起平坐的那个人,心里**不离十知道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