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身为一窝土匪头子,脑瓜子不精明,但为人仗义,豪情、才会有百多号兄弟誓死跟随。为了尽快救出汴州的二弟,又在一土计策下,与他同盟为友,不限制一土任何走动,唯一一点,不能私自下山!
对于,一土来说早在意料之;第一,是他主动参与这趟浑水的,不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怎么会得打到土匪信任。
第二,是意料之外,这个人。
一土从汴州城门遇见的那一刻,据为己用的想法已经扎根了。无论从胆识、秉性、人品,他都具备一个人才标准。
收买人心为了能得到这样的人才,一土知难而进。可想而知,恨一土牙痒痒,又怎会与他同流合污?
可惜,越是拒绝,一土越爱不释。
所以,一土在关押的地方打转,语气就像开玩笑一样:“不就是被抓么,至于么,你看你年纪轻轻当一个总兵能有什么出息,要不然跟我得了!”
“呸,”一口痰吐在一土的脸上。
“卧槽”一土顿时抓住了的脖领。
二人平分秋色,相互对峙……
最后,一土理智的松开的衣领,他明白自己是来干嘛的,收买人就要有收买人的耐心。一土再次露出笑面,帮整理好衣领,缓缓的开口说道“想必我是一个什么样儿的人,总兵在知州大人口得知,跟着我总比当一个总兵强,你难道忘记你在城门口对守卫说的话么?”
唯一能做的只转头,不予理会。
不过,一土滑稽的追着的视线,不耐其烦说道“总兵你想想,为百姓做主,我一土也是,你我有同一目标,换句话来说,你一个区区汴州总兵你能做什么主,还不是一样儿受人摆布,局限汴州城内,你就甘心做一个井底之蛙?”
“呵呵,可笑,一个杀人犯跟我讲为民做主,这是我听过最大的笑话。即使,我是一个身份低微的总兵,总比你人人喊打的杀人犯强,想拉他入伙,等下下下辈子吧!”不屑的眼神,充分证明了一土不用浪费口舌。
“戈总兵我念你是一个才人,才会对你颇有赏识,你可以问问,我一土杀的人哪个不是该死之人,我在平安县遭受了多大的冤屈,谁替我做主,谁替我申冤?我只能靠我杀出一片天,难道指望一些披着羊皮的狼,拿着朝廷俸禄不为民办事的官?”一土的振振有词,在听来像一只苍蝇在耳边‘嗡嗡’而且一直在强调他有多能。
“别说没用的,有能耐你放开我,咱俩一对一的单挑,你赢了我在说!”终于忍不住开口。
一土一听事情有了转,伸出去的刚放在绳索的一端,开始后悔了!他差一点着了总兵的道,自己虽然是特种兵出身,学的全部是格斗、擒拿;古代的武将那是舞枪弄棒的真功夫,打起来也是平分秋色,万一这小子逃跑,恐怕很难留住。
为了能和较量一下,一土想到了更好的办法,不用动武提议道:“泾河瀑布他和谁都没有来过,同时被黑布遮住了双眼,那么就和他比判断回去的路,如何?”
“你在开玩笑麽?”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人,别说不蒙眼,现在放他找回去比登天还难。
一土是暗自窃喜,身为特种兵优越的条件已经为我开创了前方的路,李光之所以头疼,不就是惊讶的麽,更何况一个有勇无谋的总兵。
一土当场叙述,转角,路长,句句说出了重点,来时的路不由得在脑子里重新过了一遍,他不相信也得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