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得知一土放了戈海,他倒吸一口凉气一屁股跌在椅子上,做梦都没想到,一土会亲自放走戈总兵,还订下什么口头协议。
“你……”李光说的不会话了。
一土看见李光火烧屁股的样子,憋不住的笑了“哈哈。”
“你……你还能笑出来,大祸临头了,你快想想办法?”李光求助道。
“光爷,有办法我也不会来找您吖?要不咱等等看?”一土爱莫能助道。
“事情你办的,你告诉我没办法,你真是我亲爷爷!”气急败坏李光见一土都无计可施,拿起一杯烈酒喝下,放在光秃秃的头上一直挠。凡是看到李光举止投足间,每个人都会像天也一样笑出来,本来没有头发秃秃的,你说挠个什么劲儿?
“不行,不行,不能丢了夫人又折兵!”李光自言自语,准备来个十六计打包走人
一土见李光坐不住了,玩笑也开到这儿,上前一步说了让他沉得住的话:“光爷,看给你吓的,我一土拿人头担保,保证戈总兵不会带兵前来围剿,我和他有君子协议滴,您老就安心的睡上一觉,交给我处理!”
“亲亲亲爷爷,戈海他妈是官,我他妈是匪!还他妈的君子协议呢?”李光自乱阵脚,咬牙切齿连续喝了几杯闷酒。
“放心,我以人头担保救出孙不二,同时向你保证戈海不会带兵围剿!”一土郑重说道。
“你说说看,怎么就不会!”李光不信的问道。
“其一,我相信戈海的为人,一定不会让我失望,即使戈海不为自己想,也应该为他的母亲想一想,如果他违约。我会带给戈海的会是一个痛苦的回忆,聪明之人又怎么会以身犯险其二,在我来到这里之前,瀑布的布局,易守难攻,还有这里的关陷阱,就算官兵攻上来,那也是一炷香的时间,逃跑另作打算足够了!”一土条条说道,进退的路早有准备。
李光听的也是头头是道,不安的神色变得冷静,他知道这里最聪明的人只有一土一人,他可是把四千官兵耍的团团转的人,不听他的还能听谁的?他也只能自认倒霉,摊上一土这个灶王爷,决定把上一窝土匪的性命交给了他。
如今,李光失去了往日的风范,只能按照一土吩咐去做。一土为了戈海,他自己都忍了,还能跑了李光这个卖切糕的?
但,天也是一个负责任的人,为了稳住土匪,命李光派二人下山驻守,一旦有风吹草动,放狼烟为讯号;一部分人则留下清点财务,以备不时之需。
至于一土,他在房间内对着蜡烛吹嘘,他不是在我玩,而是在计划天限期内子时救出雷大虎。
与此同时,一路坎坷回到汴州的戈海,是按照天也的叙述,才轻松躲避了陷阱关,寻到下山的路,终于在清晨之前走进了汴州。
按理来说,戈海第一时间应该到知州府禀明事情原委,可是他确选择回到家,在人没进屋,母亲哮喘声便入耳,致使双脚弯曲跪在了地上,退开了房门,跪着进去。
戈海自幼亲生父母抛弃,恰好被他的继父继母救起,跟了父亲姓(戈)名为(海)。
戈海的继父年前已经去世,现在他身边唯一的人亲人,便是待他如亲生儿子的继母,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床上的继母,就没有他戈海!
说道戈海的父母,那可是不简单的人物。
继父戈霸天,天朝人称(戈一刀)不仅武林、官场赫赫有名,也是难得一见人才,曾被天朝国,皇帝亲封(一品带刀侍卫);母亲曾是汴州老知州的女儿,事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