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栽赃陷害吶?”
“难道说,被人杀害的人找不到凶,岂不是都要扣我的头上?”
“这还像话么?”
“是谁这么大胆?”
李洛熙自言自语琢磨着,忽然感觉一阵强风吹过,随后一双锋利板斧向袭来,幸亏躲避及时要不然脑袋搬家了。
“卧槽!”李洛熙心精肉跳道。
燕大嘴邪眼歪,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挥舞着的板斧问道:“如此难得的会为什么不杀夏冢,还让巫诗陪他吃饭,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李洛熙搞不清楚状况,左闪右闪,幸亏听见打斗声的丁二,急忙出现制止了燕大。
“你这是干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么!”丁二训诫道。
“丁老二,你竟然向着外人说话,老子他妈的我跟你断交!”燕大里双板斧一扔,也不顾得丁二在后面解释什么。
“二弟,二弟……”
丁二追着燕大步伐,可惜燕大脾气跟驴一样儿厥,房门咣当一关,拒之门外!
李洛熙看到这里,抿着嘴来到丁二面前嘲讽道:“没想到你二弟,挺厥的啊!”
丁二这个为人他比较清楚;阴险之处藏于心不漏于面目,属于笑里藏刀那种类型。即使李洛熙侮辱他,在没杀死夏冢之前,是不会翻脸的。
丁二挤出一丝笑容,淡定从容的说道:“呵呵,我二弟就这个脾气,你也别见怪。”
“哪里话,我李洛熙这个人一向是不会跟驴一般见识的!”李洛熙说话之于不时的提着嗓门,就是想让门里面燕大听到,气的他暴跳如雷脏话连篇。
“!@#¥%……”
试想一下,古代骂人怎能和现代人相比,骂的花哨不说时不时的两句鸟语。
“fuk~fuk~”
这可引来不少人长岭人围观,匪夷所思;古代人麽,一般都是武功上见高低,没有见过两个男人隔着门打口水仗的。
燕大这个人你还别说,脸皮厚到不行,任凭你咋骂就是不走出那个门,宁可摔砸茶杯桌椅也不和你当面理论。许久之后,燕大屋内摔东西声音停止。
李洛熙也气定神闲坐在台阶上,擦着嘴角的口水,口干舌燥的用当着扇子扇风,就听到丁二上前一步问道:“李洛熙,巫诗人呢?”
“卧槽!”
李洛熙一听,停止上扇风的动作,同时屋子内的燕大像风一样撞出房门,一双牛眼瞪着粗眉注视他。
的确,李洛熙只顾得和燕大斗嘴,把巫诗给忘记了。在考虑他不能出面的情况下,立刻起身吩咐长岭客栈的人务必把巫诗接回来,无论什么借口。
燕大是急性子,焦急踱步,担心巫诗收到伤害;丁二确在凝眉思考,心里一直不明白李洛熙出于什么目的。就像燕大说的‘明明可以杀了夏冢为什么迟迟不动。’
丁二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终于开口了问道:“李洛熙,其实我…”
丁二话说了一半,李洛熙打断道:“我知道,也许在你们眼里除了能报仇,是死是活无所谓了;可是我不同,我不能死,我有我的黎明。而你们,也不能为了报仇给夏冢做陪葬,毕竟我们是兄弟!”
燕大、丁二像是明白,又像不明白,二人也不管那么多了,毕竟李洛熙做的都是为他们着想,二人心惭愧。顿时,心胸开朗的燕大,激动的差点拥抱李洛熙。
“李洛熙,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