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便走去打开大厅的门,那扑在门外偷听的张太公等被吓了一大跳,差点跌倒进来。
俏梅笑嗔道:“怎么,张老太公也想着被随喜吗?”
张太公忙拱手笑道:“小老儿倒是想侍奉红灯娇娃娘娘们,但闺房之事早已经力不从心,刚才只不过好奇而已”。
俏梅笑道:“看不出你这一把年纪,色心倒是不曾减半分啊”。
张老太公忙躬身道:“不敢,不敢”。
俏梅道:“什么不敢,刚才是不是很激动,都流口水了啊。告诉你,好奇心是会害死人的。你一把年纪,为老不尊,难怪这鸣鹿塬的年轻人都不正经”。
张老太公听得此言,便颤抖着跪了下去道:“老朽知错,请娇娃娘娘责罚”。
俏梅道:“责罚倒是可免了,你一把年纪,还眼馋饿痨的,也不怕后辈笑话”。
张老太公忙道:“娘娘教训的是,老朽知道错了”。
俏梅道:“快去把里边六个人的婆娘们都给我叫了来,我们大娘娘有话要训导,若来得晚了,我们大娘娘一怒,便把里边随喜的男人们给骟了也不一定”。
张太公道了声是,便连忙转身对身后的几个媳妇子道:“还不赶快去叫狗娃,牛郎,二喜,大壮的老婆子”。
几个妇人便一阵风似的从庄园里奔出去。
俏梅回到大厅里,在秦蕊的耳畔嘀咕了几句。秦蕊便道:“叫那外面的人都进来吧,总要问清楚事情的缘由,方好对症下药,医一医这一群色痨馋鬼的病”。
残月笑道:“要医人家好色之病,你蕊大小姐不就是一剂良药嘛”。
秦蕊笑道:“残月妹妹说的是,我这里还真有一付治疗男人好色的良药”。
残月哼了一声便扭过头去。贞玉公主等都笑了起来,道:“咱们且看蕊姑娘的奇方妙药是如何医治这群好色之徒的淫心的”。
秦蕊道:“医治倒是未必,只不过叫他们从此收敛,不敢有越轨之心罢了”。
俏梅道:“这就很难得了,这男人只要能做到安守本分,这天下便少了多少事”。
正说话间,只见四位婆娘火急火燎的进来,一头便跪倒在秦蕊跟前,纳头便拜。秦蕊一惊,便道:“你等起来说话”。
此时张老太公领着一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进得大厅来,便都站在一边看着眼前的一幕。
秦蕊便拉起跪在地上的四位婆娘,走到大厅的角落里低声说起悄悄话来。
只见那四个婆娘刚开始都摇头,不一会儿,便有的点头有的摇头,最后,都点头。秦蕊便走到俏梅身旁,和俏梅悄悄说了一席话,俏梅便笑得弯下腰,接着便把手里的鳄鱼皮鞭子给了秦蕊。
秦蕊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子,倒出四粒药,每人一粒分给四个婆娘,便把鞭子交给一位胖婆娘。
那胖婆娘拿着鞭子,怒气冲冲的便来到那顶着大红盖头,捆得如同冬瓜一般的六位男人边,二话不说,举起鞭子便一个接着一个的抽打。那胖婆娘倒是有几分力气,皮鞭下去,那六位被捆在大长桌子上的男人便杀猪般的哀嚎起来。
厅内鸣鹿塬的其他一干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看得一阵心惊肉跳。当鞭子挥过第三轮,那胖婆娘走过来把鞭子交还给秦蕊,然后恭恭敬敬的跪下行了个大礼,便又走回去,一把提起一个顶着大红盖头的男人来扔在地上。那男的屁股上挨了不少鞭子,早就皮开肉绽,此是屁股落地,便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嚎叫。那大厅内的一干男男女女看得直哆嗦。
只见那胖婆娘一把捏开那男人的嘴,拿出一粒药便塞进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