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蕊心跳不已,一听此言,便道是被她看破。却又听得娇娃笑道:“小哥哥别怕,妹妹豆腐嫩着呢,来,摸摸看”。说着便挺起胸脯晃荡着。
秦蕊只是不言语,那娇娃便把灯笼挂在轿子内的勾连处,便来拉起秦蕊的手欲放在自己的胸脯上。秦蕊便只一握,那枚戒指的尖刺便如小虫子般蛰了娇娃一下。娇娃便立马缩回手来,随即又笑道:“哟,小哥哥的手怎么还长刺一般,吓了我一跳,就是不知下面的小刺刺长得怎么样”。说着便来搂住秦蕊的脖子,一抬大腿,便跨坐在秦蕊的腰间。
秦蕊见势不妙,便反手去摸羞光剑。那娇娃却突然醉眼朦胧般慢慢软了下来,须叟便柔弱无骨的瘫倒在秦蕊的怀里。
秦蕊便只得搂住红灯娇娃。此时轿子里的二人恰如同两朵盛开的并蒂芙蓉一般。
秦蕊紧张的心情平息下来,心里暗自道:“这‘迷情戒’是父亲留给自己防身的,却从来没有使用过,倘若药效再发作得慢了些,今日便难得脱身”。
秦蕊松了口气,拿下头上的大红盖头,便把迷倒了的红灯娇娃轻轻放在一旁,又掀起帘子,把灯笼吹灭,便静静的坐在轿子里听着外面的动静。
却说那挨着秦蕊轿子后面的便是贞玉公主,此时那红灯娇娃中的老五在轿子里对着贞玉公主百般挑逗,情不自禁的便脱下大红的上衣来,只见一抹大红的抹胸臌胀胀的低垂着,里面肉奶奶白花花的大馒头似的货物呼之欲出,娇滴滴的叫着“亲哥哥,情哥哥”。那贞玉公主却不为所动,只是端坐着一言不发。那红灯娇娃索性便一掀裙子,抬腿便跨在了贞玉公主的腰间,双手搂住贞玉公主的脖子,挺着晃荡的胸脯便要来贴贞玉公主的面。嘴里娇笑道:“小哥哥却先来贴个好大炊饼如何”。
贞玉公主乘势便擒住她的手腕,用那分筋错骨的手法一扭,另一只手却向前一探,便扣住她的琵琶骨,双手一用劲,那红灯娇娃便疼得玉面扭曲,顿时满眼泪流的瘫软下来,嘴里却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
贞玉公主一甩头,那大红盖头便掉落下来,露出本来面目笑道:“本公子不爱吃炊饼,却爱看娇娃打滚”。
那娇娃却待求饶,贞玉公主便一掌劈在她的后脑勺上,顿时便昏死了过去。
贞玉公主掀起帘子看看前面,见秦蕊的轿帘已经掀起,便知道秦蕊已经得手。心里不禁暗付道:“这小妮子不会武功,文文弱弱的小姐,却如何有这般霹雳手段,须叟的工夫便擒下那红灯娇娃来”
贞玉公主兀自狐疑,却也一时猜不透,便只得不去想它,心里却暗自道:“这丫头倒是可造之才,将来也许可为己用也说不定”。
却说那追风和飞雪,却都是打的雷霆之战,使的霹雳手段。那娇娃刚伸进头来,便被一把揪住,劈头一掌便拍晕了托在轿子里。
此时残月却逢着了红灯娇娃中的老二,却是个老江湖,进到轿子里一看,那顶着大红盖头的却像是个孩子一般,再看那双娇小玲珑的小手嫩白油腻,心下便起了疑,却不动声色。只见她把灯笼挂在勾连上,却突伸手来戳残月的胸口。残月毕竟年小江湖经验不足,却被她戳个正着。
那娇娃便顿时明白过来,这轿子里坐着的是个雌儿,便翻手要来擒拿残月。
残月被她一指头戳在胸脯上,顿时怒气却上来,没等那娇娃来拿,便耸起肩膀迎着娇娃的胸口猛撞过去。
那娇娃猝不及防,被撞个正着,头上的花冠掉落,被撞了个踉跄,捂着胸口疼得龇嘴跛牙,口里便骂道:“你这小**,竟敢来调戏老娘”。说着便拔下头上的簪子来刺残月。
残月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