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渊进去买了几样特别的东西。
这间药铺子不同于别的药铺,很多市面上都有的药材,这里偏偏没有,而此处所卖的东西,让人听了就觉得毛骨悚然,所以生意不怎么好。
卖药的是个白胡子老头,看起来已经很老了,至少已古稀之年。
唯渊和曲盼提着一个古怪的布袋子离开之后,便有一个满脸阴沉的黑衣人和一个面貌俊秀的的公子走进了药铺,左右看了看,黑衣人面无表情地朝白胡子老头道:“刚才那个公子在此处买了什么?”
老头看了他一眼,不疾不徐地整理着药材,“云汐草,离愁花,红藏兀,响铃腹蛇。”
黑衣人闻言,显然是愣了一下,随即冷冷地眯起了眼,“那些东西有什么用?”
他本就不是个善良之辈,此时刻意释放出的压迫感,让他周身周身的气息更加阴冷不善,甚至带着一点冷酷的肃杀之气,若是寻常百姓面对这样的人,只怕要吓得面如土色。
白胡子老头却只是低头拨弄各种奇形怪状的药材,“那些东西都是毒物,那位姑娘买了过去,应是为了制毒。”
制毒!
锦袍公子愣了愣,随即眯眼。他以为唯渊到了这里,一定是买了什么珍稀药材,却没想到,只是买了毒物
制毒!难道他的目的不简单!
……
刚回来书阁,唯渊用过晚膳,还未入自己的阁院就被一个人拦在了前院石阶上。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而来?接近瑾王的到底抱着什么目的?说!”
冰冷的嗓音,出自陈环身边四大无字辈的侍卫之一,卫长风
话音落地的同时,一柄未出鞘的剑冰冷地横亘在自己眼前,如地狱修罗一般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我是授命治病,要给瑾王治病的大夫。”唯渊淡淡开口“况且,如果真的我有不良企图!你这般问,我会回答吗?”
一席话,竟让卫长风。哑口无言。见他不说话。唯渊又开口道“卫护卫,请你让我进去,我正准备去给你家殿下施针。别误了时辰。”
……就在这时,就听曲盼在,在远处叫到“师兄,靖王殿下来到。”
唯渊,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随即喊到“先让他们到客殿休息。待我给瑾王施完针。马上去见他们。”
……
常年卧病在床,几乎很少出门的夜瑾,肌肤很白,但是他的身体却丝毫也不柔弱,宽肩窄腰,线条优美流畅,身段劲瘦而有力。
此时的瑾王,只露出一个美的炫目背影。奇怪的是。每次施针时,瑾王陈环都用衣褥将全身一丝不荀的遮住。除了要施针的背部。
这天,陈唯渊的施针很快。但每一个针头仿佛有着别样的东西,刺入皮肉的那一刻。让人很痛苦。
的确很痛苦,痛到让人恨不能死去。
“这种痛苦,很陌生,很难熬……”陈环声音嘶哑,苍白的面上汗水慢慢滑落,说完他抬眸,看着眼前的唯渊,“行针是为了解毒?”
唯渊摇头,“只能缓解痛苦,疏通络脉,为了朋天的解毒!。”
朋天解毒,瑾王眉心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你不是至少两,三个月吗才可以根除。”“天爷体质异干常,原本想用两三个月。”唯渊淡淡一笑,“但让微臣惊喜的是。王爷的经络只用了十余天便全部打通。所以微臣决定明天就帮王爷清除体内的毒素,此后微臣便调药助王爷调理伤势。再说两过六七日是三皇子靖王殿下的弱冠礼。臣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