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木章国好久没打他了,又加上这是新家,根本就没有专门涂这鞭子打得伤口。
要是把这伤口晾着,不止留疤那么严重还会发炎。
他就是那个在黑夜的笼罩下,独自一个人舔伤口的,孤独但又冷傲。
后来,木怅然就昏昏沉沉睡过去了。可能是太累了,也可能是太痛了。
早读课,木怅然刚进门就收到了几乎全班同学的注目礼。
木怅然已经轻松的走向自己的位置,仿佛昨天没受很严重的伤,也没发生什么重大的事。
没一会儿,木怅然就被王娟叫出去谈话了。
“木怅然!说说你昨天晚上打人的事吧。”王娟略感头大。
这个公子哥可惹不得,可是又不能管太松,若是不管不问,有违师德。若是太过纵容又有违师德。
中间的那把秤很难掌握啊。
木怅然颠着脚,歪着脑袋,十足痞子样。
“哦——”他拖着尾音,不耐烦的说:“他们对我人生攻击,然后就打喽,这个,他们砸的。”
木怅然把额头的伤口给王娟看,表情还略带一点得意。
“他们还打了你?”
“对啊,你看还抓了我呢。”
木怅然把昨天木章国打他的鞭痕,当做抓痕给王娟看。
像王娟这种妇女,一准没见过鞭痕是什么样子,况且手臂这里的鞭痕只是一点擦伤而已,比他身上别处好多了。
可是,他敢断定,对于王娟这种没见过什么大伤口的人,应该觉得这手臂上的伤很严重了。
王娟深表怀疑:“这是冬天……”
“大老爷们打架,不要撸袖子之类的吗?”木怅然抢过王娟的话。
王娟点了点头,貌似是有点道理。
“他们说了什么攻击你的话?”
木怅然挑了挑眉:“他们说我吸毒,piao娼,赌博,你说是不是人身攻击!”
“额……是的。好了,情况我了解了,你回去早读吧。”
木怅然嘴角不经意的勾起,呵,他可是要利用好一切手段,把对他的伤害降到最小,而且木怅然家里护着他,还能翻天不成。
晚上,女生宿舍。
徐寂寥打了个哈欠:“木怅然又打人了。”
“公子哥儿闲着没事干呗。”令茉悦看着书,吐出这句话。
江逾诗略感震惊:“他…又打人了。”
“对啊,一连打两个呢,一胖一瘦,就昨天放学后的事”,王璐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他还和我说……”
江逾诗此时坐在徐寂寥的床上,徐寂寥戳了戳江逾诗的腰:“喂,你离他那么近,怎么啥都不知道。”
“嗯?不知道。”
江逾诗从今年开学到现在,和木怅然讲的话,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就没几句话。
首先,是江逾诗有意和木怅然拒绝交集的。木怅然总是丢三落四的,笔记,书本,笔之类的东西,木怅然时不时的总会和江逾诗借的,所以一天下来,讲的话也不少。
年间,江逾诗总是想起木怅然,他的样子老是在她脑袋里晃悠,甚至晚上做梦都能梦到。
所以,江逾诗要把她的一切不在学习上的感情扼杀在摇篮里。
她不再与木怅然有接触,她找各种借口拒绝木怅然,所以木怅然的注意力转向了前面的王璐。
木怅然身上有种女生不想拒绝他的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