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灵困惑问:“你是说你们不是因为学长变成现在这样才搬走的?”
徐侯城爸爸点点头:“六月一号那天,他放学回家,什么都没说,和往常一样回到自己房间温习功课,只是不像平时吃晚饭时,会和我们提一提他在学校的事。吃完饭后,他马就回到房间,等我们开始看电视时,他突然出来对我们说,我们一家必须马搬走,房子已经找好了,今天晚必须搬。开始我和他妈妈都没反应过来,以为他在开玩笑,但他不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看他还是认真地样子,我就有些生气,骂他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他站在我们面前,没有继续开口,过了一会儿他手机响了,接了电话后,他说车已经在楼下等着,收拾一下方便带走的,就马离开。他妈妈跑到窗边看了一下,回来慌张拉着我过去,楼下停着一辆黑色轿车,一个全身黑衣的人正望着我们。我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说先收拾,等到了那边再和我们解释。我不同意,执意问他楼下接我们的是谁。他突然跪在地,说求求我们,今晚一定要跟那个人走,不然他会死的。他妈妈吓坏了,从来没见过他那么害怕,哭着让我同意,不管发生什么,先离开这里再说,我只好顺着他的意思。
来到这边,你们也看到了,是这么偏远的地方,但是房子里什么都有。把我们接到这里后,黑衣人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车里守在门外。进屋后我就收到短信,银行卡里突然多了一笔钱,这笔钱可能我一生都不会挣得到。我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他说学校里发生命案,要是不赶快离开,就会被牵连进去。但他不肯解释为什么有人把这一切都安排好,还打了一笔巨款给我们。他只是说一个月以后就可以回去了,之后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有几次我和他妈妈想回去看看,但我们只要一准备离开,车里的人就会出来阻拦我们,手机信号也被屏蔽。我和他妈妈只好回去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躲在房间里叫我们不要再问,一直重复只要一个月就可以了。
我们相当于被囚禁在这里,终于挨到六月底,我叫他出来,但是他没有回应,门也是锁的,我只好强行进去,发现他就像你们现在看到的样子,在床边地坐着,嘴里一直不停重复着面具。我冲出去,决定无论如何都要问个明白,却看到了另外一个人。”说到这里,徐侯城爸爸停下来,点了一支烟:“来的那个人是他的同班同学,以前去学校开家长会的时候见到过,也从他那里知道那个人的父亲是谁。”
黎采芸看着徐侯城的爸爸掐灭还未抽完半支的烟问:“文松?”
徐侯城爸爸点点头:“文松看到我脸的表情,好像知道徐侯城他已经变了。我问这一切是不是他安排的,他没有否认,承认是他害徐侯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抓住他的衣领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徐侯城怎么会好端端在房间里就疯了。他摇摇头没有回答,我给了他一拳,车里的黑衣人准备过来,被他拦住了,他说是他的错,让我打。我只是想知道怎样才可以治好我的儿子,他说他不知道,但是为了徐侯城的性命安全,最好不要再去学校,也不要看到他口中所念的面具。我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那次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
我们尝试回原来的家,但一切都已经变了。公司那边已经将我辞退,周围的人看到徐侯城背地里都在说闲话,最后不得不搬回来。没有认识的人,一切都变得轻松很多。也是回去的时候了解到发生什么,开学那天我回到学校,找到了徐侯城的班主任,他看到我还是很惊讶,但马将我带到了校长办公室,他说校长有话跟我说。”
说到这里,徐侯城爸爸再次重新点了一支烟,唐灵脑海想着现任校长的模样问到:“十年前的校长是谁?”
“刘玄禅。”
“什么!”唐灵三人不禁同时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