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路上山的通道因为众匪都在急于寻找黄健翔的下落,再加上劫匪几乎可以肯定是顺着水路逃走的,不可能再回来自投罗网,所以黄健强便没有加派人手去巡逻和把守。
就在小黄山的土匪窝里乱成一锅粥时,一只巨大的画舫(被装饰的船)从远处快速开来,船靠岸后,六只猛兽从船板上快速跃到岸上,向着山顶奔去,零零落落的几个喽啰见到猛兽还没等跑出几步远,就被那些猛兽咬死了。
从画舫中缓缓走出了身形神态、衣着打扮各异的四个人,走在最前边的是一个身材魁梧高大,穿着宽松短打,胸前衣领大敞,露出浓密胸毛的黑脸大汉。
紧跟其后的是一个穿着锦绣马褂,身形清瘦,张着三角眼、塌鼻梁,留着两撇八字胡的中年人,手里还拿着一把铁算盘。
八字胡后面境跟着一个肥头大耳、手执禅杖的光头和尚,身穿黄色僧衣,外披红格袈裟,长相平常,但眼角向上略挑,活像一个弥勒佛,胖和尚的肩膀上还扛了个昏迷过去的女人。
走在最后的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那老头个头不高,略有些驼背,皮包骨头,满脸皱纹,后面的辫子都已经成了灰白色。两只眼睛中的眼神有些迷离,手里拎了个大号的酒葫芦,一边在后面晃晃悠悠的走,一边不停的抬起酒葫芦往嘴里倒酒。
四个神态迥异的人走到山寨里后,就并排站在水路上山通道的入口处,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些凶残的野兽在那袭击众匪。眼看着山寨的广场上已经没有几个活口。
这时,那个拿着酒葫芦的老头,走到不远处一个被野兽咬掉了一只臂膀的土匪旁,那土匪用另一只手捂着被撕咬掉肩膀的创口,伤口上血肉模糊,血流了一地,看着躺在地上痛苦异常的土匪,老头也不言语,灌了一口酒后,冲着那土匪的伤口就喷了一口酒,意想不到的是,那个重伤的土匪被老头用酒喷了伤口后,不仅没有刺痛的感觉,身上疼痛的感觉竟然逐渐消失了,伤口的血也止住了。
“说说吧,你们当家的在哪?告诉我的话,我救你一命!”老头用他那浑厚的声音说到。
“大当家被抓走了,二当家应该在大当家的屋里…”断臂的土匪艰难的用剩下的一只手指了指最中间的那个屋,正是黄健强现在的所在。
“好你个陈狗子,看我到时不扒了你的皮!”躲在大当家屋里的黄健强顿时又气又怕,紧忙转身打算逃走,因为之前他和他大哥曾经在这屋子墙角处的一个柜子后面留了一道暗门,就是为了防止被官府剿杀等突发事件。暗门的后面直通小黄山的山里,再往北就是长江,那里有他们藏的一条小船,跑到那里也就算逃出生天了。
老头听完这个叫陈狗子的土匪话后,又冲其伤口喷了一口酒,陈狗子顿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但他的伤口竟渐渐开始快速凝固结痂。
四个怪人直奔着黄健翔的屋子走来,同时那个黑脸大汉命令六只猛兽分散去咬死躲在其他各屋的土匪。当四人踹开门,走进屋后,黄健强已经不见了踪影。正当四人为此而感到无措时,那个拿算盘的八字胡看到桌子上有张信纸,拿起来看了一下后微微一笑:“嘿嘿,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咱们先回去修整一晚,明天去会会这个敢绑架土匪的绑匪。”
“你们先走,素了这么多天,我有点等不及在这和这小娘子**一番了,哈哈~”那个胖和尚淫邪的声音响起,说这话就把肩上那个女子扔在了黄健翔的床上,自己开始宽衣解带,其他三人很是无奈和鄙夷的同时瞪了他一眼后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