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客人,就是前一阵被吴迟仁用枪托敲晕的不良年人,他现在正和他的拍档,也就是那个墨镜,一起搞了个运输小公司,平日里靠帮别人拉货糊口。这两人都曾是吴迟仁的铁杆跟班,因为得到吴迟仁的推荐,现在都已经成了甲部的正式成员,才不用整天给吴迟仁鞍前马后办事了。
“可不是吗?墨镜最近被那个****迷得无法自拔,整天无精打采的,还说什么要替她赎身……对了,前些天我和他到东莞那边拉货物,半路偶然遇到了一小队人马。那些人看到我们的装备后很是眼红,企图欺骗我们抢走甲和卡车,还好我灵他们才没能得逞。后来,我们在他们的宿营地,发现了不少人类的骸骨,看样子那里曾经出现过人吃人。”客人心有余悸的说道。
“那些吃人的家伙,简直是太他妈恶心了,我前一阵也发现过这种吃人现象。起初我以为只是个案,但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这种事已经变成了新常态。”吴迟仁对人吃人的事情很反感,但却也无力解决。
“嗯,这个事看来要拿去跟大家讨论讨论了……还好我们之前早就有所察觉,才不允许那些有吃人嫌疑的幸存者入伙,否则就麻烦了……”不良年人暗暗喃喃道。
……
就在吴迟仁和不良年人,在大客厅里喝茶聊天的时候,客厅后面的茶水间里,一个半秃的小老头,正和一个年轻汉子交头接耳。
“刀疤,你们下面的人准备好没有?等会儿我下药的时候,你们要以最快的速度,把那个年人的拍档拿下,然后控制住他们的甲和卡车。”小老头严肃的小声说道。
“曹叔,我的人现在正准备进入那人的卡车,呆在那辆车里的是那个戴墨镜的。他好像正在卡车里睡觉,我们怕他惊醒不敢太用力撬门,只是需要多费些时间。”年轻汉子小声回答道。
“那就好,只要拿住这个人,我们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拿到他们的甲和卡车……到时候我们把这些技术卖掉,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小老头的老脸上,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唉,这都是吴迟仁逼我们的……”年轻汉子有些抑郁的接口道。他好像并不是很想这么做,只是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
十几分钟后,小老头给吴迟仁他们添了一壶新茶,但没过一会儿,前来做客的不良年人,就突然收到一个电话,需要去办理一些急事,不得不匆匆离开了吴迟仁的家。然而,就在吴迟仁刚刚送走了客人之后,却发现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连路都走不稳了。而他的那些仆人们,却好像对他的状态并不意外,这不由得让他有些奇怪。
“不好,茶水里被人下了药……”吴迟仁在昏迷之前,终于意识到出了大事。
这是一场叛乱,吴迟仁的仆人们竟然要对他下,只是此刻他已经无力阻止。好在吴迟仁这货福大命大,因为迷药没能当场起效,匆匆忙忙离开的客人和他的同伴,没有被那些叛徒仆人控制,这才没让这起叛乱得逞……
一辆驶出吴迟仁家的武装卡车上,墨镜正吹着小苹果旋律的口哨,打算等下大干一场。他刚刚收到消息,说是北面有人发现了一处大型食品仓库,只要能尽快过去拉货,就能拿到其成当运费。
末世降临后,气候变得异常的诡异,各地都出现了严重的干旱,好不容易降下的两场雨也并不正常,各种植物几乎都死光了。没有收获的新粮,食物变得严重匮乏。前一阵的墨镜,也是因为实在没有什么吃的了,才不得不冒险前往广州那边,投奔那个临时政府的,不过他后来看到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