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又闲聊了一会之后伊商便睡下了。
才刚刚睡醒的伊商听到外面好像有什么声音,“一个帝国怎么可能在一夜之间就覆灭了呢?”这正是伊商父亲的声音。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现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皇都已经被攻破,我们甚至不知道是谁。”此时的伊商已经在里面出来了,说话的是一个比父亲年轻一点的男子,一头白发,不用说,是子书言的父亲子书南欧。
而除了他们两个的父亲以外,还有子书言也在客厅,伊商的母亲,还有两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生,可是伊商却从未见过。
其一个女生只是简单地梳着一个马尾,看上去很清爽而且还有几分成熟的气息,另外一个比矮一点,头发编的就比较复杂了,而且还有很多头饰,只是多了几分贵气。
此时伊商的父亲已发现伊商了,“伊商,过来,我有事和你说。”
伊商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只不过感觉一定有大事,不然一向放荡不羁的父亲不可能表情如此凝重。
等伊商到了跟前,伊云便说到,“我和南欧马上要带这两个孩子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两个孩子指的当然是那两个女孩了,“不过这一去可能要很久,你们两个就跟着秦芳等我们回来吧。”秦芳则是伊云的妻子。
还没等伊商回话,子书言先说到,“很远?到的了吗?”说着用羽扇捅了一下自己父亲的腰眼。
“呃……”只是轻轻一下,子书南欧便吃痛的叫了出来,瞬间满头大汗。
“怎么了?”伊云关切的问到。
子书南欧除了痛苦也是一脸诧异,自己为自己把了一下脉,然后又看了一下胸口,“是离国的蛊毒,怪不得在回来的时候感觉灵力如此涣散,原本以为是长途跋涉造成的,没想到却被下了蛊毒。”
“严重吗?”
“可以压制住,只是需要赶快找到可以医治蛊毒的人,不然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你怎么看出来你父亲了蛊毒?”伊云问子书言。
“以前在书上看到过症状,刚才打了一下腰眼就能完全确认了。”
“那你能医治吗?”子书言所累积的知识比他父亲的还要多,所以伊云会问出这个问题也不奇怪了。
“很难,书上只是说这种蛊毒可以慢慢侵蚀灵力最后致死,但是没有说解除的方法,连这种蛊毒的配方都没有,只是依靠症状就要我找到解毒的方法实在是太难了,不过蛊毒对于其他人来说很难,但是对于离国医师来说应该很常见吧,哪怕这种毒他们解不了,凭他们从小的了解,想要增加压制的时间或者寻找解毒之法应该不难吧。”
“话是没错,”伊云又对南欧说,“可是你是从皇都回来才的离国蛊毒,那么攻破我们澜沧国的很有可能就是离国,一直会顺利吗?”
南欧正在思考之际子书言又接过话来,“首先,离国蛊毒未必就证明攻破皇都的是离国,很有可能只是有一个精通蛊毒的人参加了战斗,甚至于他们只是知道一种离国蛊毒的配制方法,用这种蛊毒来作为攻城的辅助而已,即便真的是离国攻击了皇都,如果只是两个名不经传的人去了离国,先找几个普通的巫蛊师来解毒应该也不算太难吧,如果解不了就是后话了。”
“确实如此,”伊云点点头,“看来寻找救兵一事还是要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