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以后你出去要跟着我,乌喜很不喜欢大贺的,尤其讨厌把持新皇朝堂三年还不谋朝篡位,真心蠢的不行的大贺丞相。”
白遇脸色可精彩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该笑,什么意思啊,自己老了没以前好看了吗?原来自己还挺天下皆知的啊,尽管在乌喜拉的都是仇恨值,不明白怎么把持朝堂三年就必须得谋朝篡位了,好吧,在乌喜这样直接到野蛮的国家应该不适合宣扬君臣之义,忠君爱国之类的美德。
另外可算是知道为什么今天这个懒的不行的女人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就愿意跟自己说这么多话了,感情是为了一张画,又难怪挑人挑的这么长时间这么漫不经心的雪祭司,那日就突然把中毒的自己拖回房里破了色戒,说到底,自己这回是被自家那立志坑死自己的陛下给真坑了。
白遇决定收回刚刚在门口那些给他们家没良心随时随地卖自己的陛下的所有赞美。
什么距离产生美,臭狗屎离得再远看着也是一坨,永远别期待它能一个变成一朵花。
就寝时,雪祭司就觉得白遇不对劲,具体是哪说不上来,反正就是主动给她梅开三四五度,最后外面天都蒙蒙亮了,被她一巴掌拍翻按到被窝里才算完。
就这样了他还在困得不行的她耳边嘀咕什么“大贺的山可高了,水可绿了,人可好了”,“我家可大了,到处都是八角宫灯,六角十二角都有的,发光的石头铺了一路呢”,“你以后也多跟我说话”,“你看我是大贺丞相,再多等一年多好”,“天亮后不要突然消失”,雪祭司烦不胜烦,白皙的右手一甩没变成黑色,反而变成了红色,指甲里就魔术性地多了点东西。
雪祭司直接一把哑药甩过去,世界才算彻底安静了。
白遇囧,特么竟然被承业帝以外的人嫌烦了,真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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