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走廊里忽然传来动静,黄小虎赶紧找地方躲了起来。
“你新来的吧?吴觉新大人从来不喝果酒,拿走,换虎骨酒来!”
“是!我这就去!”
黄小虎听了这两句交谈,顿时眼睛一亮。
草!没想到歪打正着,进的是主事人房间啊!妈哔的,既然是这样,这块石头就当是对咱的补偿好了!羞耻个屁!
黄小虎在来的路上,从袁戎帅那里学到不少,知道老缅人的名字很有特点。一般没有姓氏,前面的字代指身份,比如“貌”是指“弟弟”的意思,除了真的弟弟,自称“貌”算是一种谦虚的表达方式,不过别人就不会这样叫了,要用尊称。所以,貌觉新也叫吴觉新。
就是这家伙,眼看着他们开出自古罕见的满色玻璃种翡翠,心里动了邪念,在老缅找人来截胡!黄小虎杀光他派来的人,再拿走这块石头,这笔账才算勉强扯平!
“咦?桌上的石头去哪儿了?”这时候,外间传来疑惑的自语声,“半小时前还在的呀!难道是大人拿走的?”
“不对!他出去的时候,手是空的!难道……有贼?”男子的声音瞬间颤抖了。
黄小虎站在厚重的窗幔后,听脚步声由远及近。
感觉有人在他身前站定,随后一股劲风袭来!
黄小虎不闪不避,闪电般出手,在瞬间握住一根手腕粗的棍棒!
一把掀开窗幔,黄小虎上前一步,一个漂亮的反抄手,夺下木棒,顺势敲了来人一记。
“来……”进屋的保镖刚叫出一个字,人就翻着白眼倒下了。
黄小虎把他拖进衣柜里,趁没人,迅速离开房间。
晚上八点钟,已经过了饭点,住在茶楼的人,大多待在房间里,养精蓄锐。毕竟在山旮旯里,没啥娱乐项目,况且来这儿不是为了享受,而是撞财运来着。
黄小虎一路走得很顺畅,压根儿没引起谁的注意。
在走道尽头,才终于碰见一个手端银质托盘的妹子,托盘里摆着酒壶酒杯,还有三样精致小菜。
见到黄小虎,立马往旁边一站,点头微笑,礼仪满分。
黄小虎也回以微笑,在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心中一动,回过头来,问道,“妹子,不好意思啊,你们这里房间太多,我迷路了。能告诉我年世春年老的住处,怎么走吗?”
姑娘愣了下,回答道,“前面转弯第五间就到了,尊敬的客人。”
黄小虎兴奋地打了个响指,道谢之后,一阵风似的走远。
“什么?除了你们之外,还有一拨持枪劫匪?这怎么可能?”房间内,年世春焦躁地来回走动着,表情迷惑又懊恼。
“行了!你们死几个人跟我没关系!我只知道,你们把事情搞砸了!”年世春不耐烦道,“后来呢?我让你们劫的人,失踪了吗?连同货一起?”
“什么?”年世春陡然变色,“结果是……四个持枪劫匪被杀?!”
通话结束后,年世春像个傻哔似的,在原地站了好久。
“到底咋回事?冤大头有什么本事,能应付持枪歹徒?”年世春想不通。
“难道说……”忽然瞳孔一缩,不可思议道,“是黄小虎的手笔?”
联想到半个月前,自家车库监控拍下的一幕,年世春就忍不住头皮发麻。他到现在都宁愿相信,黄小虎是用了障眼法,才能有那个效果。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事实来打他的脸了。
“这个年轻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