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先科一张黑黄的脸,憋的有点红,强撑着说道,“我们华夏是法治社会,凡事都讲求证据,你们说这么多,还不如拿着松露去专业机构做个鉴定再来,如果证实有毒,或者是假货,我受处罚,绝对不说二话!”
刘多贵扯起嘴角一笑,轻蔑道,“假假真真,谁又能说得清?总之,罗伯特先生因为吃了你的松露才得病,是铁一样的事实。你还是想想,怎么补偿他吧!”
“不好意思……我只认证据!要不然,我是不会背这个黑锅的!”杨先科鼻头冒汗,脊梁却挺地笔直。
“小科?”这时候,村东头走来一个扛着锄头的老大娘,六十来岁,一看到这场面,顿时一脸紧张地加快步子。
“我没事的,别管我!”杨先科同样慌了神,“快走啊你!”
老大娘不听他的,目光围绕他身边一打量,随即亮起锄头,喝道,“你们想干什么?快离我儿子远一点!”
这话一出口,大家伙儿才明白他们是母子关系。
“你们要做什么,尽管冲我来!敢动我娘,我跟你们没完!”杨先科大声叫道,脖子上的青筋都鼓出来了。
隔壁邻居家里有人的都被这一嗓子惊动,走出几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瞧见这阵势,不服老地抄起钉耙铁锹,反过来围住了亚当等人。
“杨先科种的松露吃死人了,你们还帮着他吗?想当帮凶去坐牢?”刘多贵眉头一皱,故意说话吓人。
老汉老大娘们默不吭声,坚定地站在杨先科这边。
“亚当,我说过吧?华夏人不问对错,就喜欢抱团,就好像人多可以战胜一切似的!却不知道,这正是弱者没有自信的表现!”彼得又开始大放厥词,“既然杨先科没有解决问题的诚意,我们就用另外的方法,寻求解决!来!大家跟我走,现在就去砍了他的树!”
说完,一把推开一位老伯,去车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斧子、锯子,带头往塑料大棚的方向冲。
其他人见状,迅速跟上。老伯老大娘想拦都拦不住。
“不可以!你们乱来的话,我报警了!”杨先科夺过母亲手里的锄头,就追了上去。
场面一下子乱了。
是时候站出来了!黄小虎想着,两条腿发力狂奔,几个呼吸,就抄到了彼得的前面。
彼得愣了下,怒吼道,“好狗不挡路!快给我让开!”
“狗?你骂我啊?”黄小虎眯着眼睛问道。
彼得露出贱兮兮的表情,重复道,“就是你这只狗,挡住我了!”
妈哔的!欠k!
黄小虎在心里骂了脏口,人弹跳而起,狠狠地甩了一耳刮子到他脸上。
波兰人彼得各自起码185以上,身材魁梧,但受了这个耳光,居然没站稳,一个踉跄,左脚拌右脚地摔在地上。
这还不是最惨的,因为摔地不巧,彼得的嘴巴跟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被动衔了一嘴的泥巴和青草。
“啊——”彼得气得抓狂。
“哦!这是个疯子吧?敢打我的朋友?”亚当脸色难看。
刘多贵立马领会了他的意思,嚣张道,“嘿!我还以为姓杨的,就靠几个老头老太太帮出头呢,没想到,还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啊!大家伙儿,揍他娘的!”
这话一出,四个华夏人保镖,立刻就冲了过来,对着黄小虎,扬拳就打。黄小虎面对四个壮汉的冲击,直接迎上去,跟他们来了个对冲。
保镖们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拳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