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沧栗读出了他心中的想法,“不用监控都知道你们打得什么主意。”
先是摆出一副退却的姿态做出让步,让对方觉得自己占据了上风,得到了这些付丧神的信任;又动员所有人清理本丸,展现出一副对未来有所期望的样子,同时派出长相帅气可是性格爱闹的鹤丸国永顺势装作对审神者感兴趣的样子,用了两天时间降低审神者警惕心;最后则是鹤丸国永突如其来的脆弱,打动审神者心神。
换成另一个审神者,可能就会被鹤丸国永带进了这个火坑。
“你们这么熟练,应该是成功了好几次吧,让我猜猜,资格认证仪器上面的血是第几个审神者留下来的呢,或者说是好几个?”
“原来您从头到尾都没有信任过我啊,不行了,我的心好痛呢。”鹤丸国永捧着心口装作痛不欲生。
“当然了,你可是从身到心都坏掉了。”沧栗理所当然的点头,“在座的每一把刀剑都腐烂到骨里,你们又哪里来的自信让我交付出信任。”
“骗了几个傻子就自认为天下无敌了吗?放在漫画里你们可是连第一话都活不过去。”沧栗扫视他们,看他们一个个露出隐忍不发的表情,“就我看来,最傻的明明是,知道饵有毒还不得不咬上去的你们。”
“只能发挥出往常三分之一力量,你们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会被抓住,然后老老实实当你们灵力供给源呢?”
“我真的很好奇。”
沧栗将这单方面的谈话终结了,把角落里的狐之助叫过来,骑着狐之助回到了中心结界的位置。默默掏出两个巨大的仓鼠屋,放好了水粮,沧栗和狐之助开始了舒坦的宅在屋里的生活。
刀剑付丧神们老实了近半个月,这一天,一个挺拔的身影出现在本丸中心小屋前。
一期一振将本体放在身前,然后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恳请审神者大人救救我的弟弟们。”
“恳请审神者大人救救我的弟弟们。”
一期一振的头重重磕在地上,大有审神者不答应就一直磕下去的迹象。
自古以来苦肉计就是百用不厌的计谋,如果再加上美人计,则无往而不利。一期一振跪在门前磕个不停,随便换个人过来都会心疼吧,额头都磕破开始流血了。
唉,人老了就心软了,这句话果然没错。沧栗拍掉掉在毛毛上的花生渣,走出了结界。
一期一振听到有轻微的动静,然而磕头的动作仍不停下。
“把它放在前面,是准备用它当作药资吗?”
“如果您允许的话。”一期一振谨慎地开口。
沧栗的爪子摁在一期一振的本体上:“即使我要折断它也可以?”
“只要您治好了我的弟弟们,这柄太刀任您处置,折断它当然可以。”
“看在兄弟情深的份上。”沧栗招呼了一声狐之助,接着把面前的太刀收到了自己口粮包里。
一期一振面色苍白,与本体断开了连接让他陡然脆弱了起来,太刀所拥有的优秀属性瞬间被剥夺,即使是重伤是也为体验过的虚弱感遍布一期一振全身。
脚步有些踉跄,但还是坚持跟在沧栗后面,朝着藤四郎所住的屋子走去。
“你们可真是矛盾啊。”感觉有些无聊,躺着狐之助背上的沧栗慢悠悠地开口,“你知道为什么你们的伤势永远都好不了吗?”
“是因为本丸的灵力不足够治愈伤势。”迟疑了一下,一期一振回答。
“一个审神者灵力不够,那么多审神者难道还不够?蚂蚁多了也能咬死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