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们惊喜的是,往常在阅海里捕鱼的人并没有出现,因此,上午除草和采摘野菜的工作交由马三爷和沈梦溪完成,在劳作的间隙,两人还得帮着游击队的疑似卧底-胡神医找寻草药;而廖思远和冯小顺则到公园锈迹斑斑的器械区锻炼身体,开发技能。
“顺子,你先练着,我跑两圈。”廖思远一边说,一边活动着身体,做着拉伸运动。
“行啊,你不是速度型的吗?看你能跑多快。”冯小顺嘿嘿笑着提醒,“上学时候你可跑不过我。”
“呵呵,此一时彼一时了。”廖思远显得很有信心。
廖思远在公园的硬化路面上慢跑着,这些路面现在遭到野草的侵袭,已给四处开裂,一些小草坚强的从缝隙中钻了出来,迎着晨风轻舞;估计用不了多久,这些人类强加的改造手段就会被大自然彻底抹去。
跑了一会儿,廖思远感觉身体变得轻盈、柔软,便逐渐加快速度,直到全力奔跑;在默默注视他的沈梦溪看来,廖思远的速度不亚于一只逃出猎人手掌的小鹿。
体育器械区里有石条搭成的石凳,正好被冯小顺用来练习力量,只见他三下五除二就将石凳完全拆开,双手抱住不断上下挥舞,那粗大的青石条在他手中好像就是普通的泡沫塑料一般。
在开垦的菜园里,马三爷正利用早上恶补的中草药知识努力辨别,凭借其发达的嗅觉,这些略带药味的草药并不难发现;慢慢的,除草的工作就变成沈梦溪一人的了,而马三爷一边摘野菜一边找草药;
《本草纲目》的目录上重点标注的药材多半是些毒性较强的,这也暗合廖思远的推论;马三爷决定鼎力支持胡神医,因为早上来时,拉布和拉多还在尽全力侦察比比球失踪一案,所以他必须和游击队搞好关系,以便事态恶化时可以投奔他们。
远处的廖思远正在追逐一只野兔,虽然追不上,但也不至于掉队,这在以前是不敢想的;而那只野兔惊慌失措之下,准备钻到树洞中躲藏,不想那个树洞又窄又小,野兔从里面挣扎一番退出来时,被廖思远逮了正着。
冯小顺裸露着上半身,露出遒劲有力的臂膀;伴随着他每一次的动作,整个器械区慢慢的都遭了殃,不是扭曲变形,就是被连根拔起;那棵被他用来的练拳的老枯树,粗壮的树干上,被打出一个深陷的凹坑。
“三爷,你看看他俩,兴奋成啥样了?”沈梦溪直起身,用手背擦擦额头的汗珠,笑呵呵的说道。
“呵呵,这俩人一个是草上飞,一个是大力金刚啊。”马三爷直起腰来,一只手轻轻锤着腰,另一只手里有一株“红豆”。
“这是红豆吗?”沈梦溪问。
“这可不是,”马三爷摇摇头,说道,“这叫南天竹,本来就是剧毒植物,现在感觉更毒了。”
“比彼岸花怎么样?”
“不太一样,南天竹会使人兴奋、脉搏乱、血压下降、肌肉痉挛、昏迷;而彼岸花主要是麻痹中枢神经。”
沈梦溪和马三爷忙里偷闲,正随意的闲聊着,看到“草上飞”廖思远跑了过来,手里还提着个活物。
“思远,你手里的是什么?”冯小顺第一个看到,大声问。
“我活捉了一只野兔!”廖思远兴奋的答道。
这只野兔较之前体形明显大了一圈,这个很好理解,植物们疯长,所能提供的蛋白质等营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