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应该是那些打高尔夫的富商巨贾休憩的地方,艰难的打开已被植物锁死的屋门,廖思远进到其中;可惜这里明显被人扫荡过,除了遍地的垃圾和生锈的球杆,并没有找到任何可以果腹的食物;
求人不如求己,廖思远抄起一根球杆,准备外出狩猎,却听到一声不规则的鸣叫声;这个声调很熟悉,是他们从小捉迷藏时就用过的,不用说,肯定是冯小顺找过来了。
几声回复之后,听到草丛中有响动,不一会儿,一头大汗的冯小顺从中钻了出来;他不知从哪里找来块破布,围在腰间,肩上扛着一只健硕的黄羊,手中拎着短刀,活脱脱一副原始人形像。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让我好找。”
“哟,厉害啊,”廖思远的眼神全被这头黄羊吸引了,“从哪弄来的?”
“这地还不错,”冯小顺倒是不急不慢,“以后我们就住这了。”
“你不饿吗?”廖思远奇怪的问。
“这里野物真是不少,我吃过一只野兔了,生吃的。”冯小顺嘿嘿一笑。
廖思远实在是饿极了,抢过短刀,一把倜下黄羊,三下五除二就把一条腿卸了下来,简单一撸皮,张嘴就狠狠的咬上去,一顿拉扯和撕咬,状似野兽。
“你慢点儿,又没人跟你抢。”冯小顺肚子里有掂底的,才能如此镇静。
“生火烤羊……”嘴里塞满了生肉的廖思远说话含混不清。
“不怕被丧尸看见吗?”
“没风,不怕。”
一条羊腿生下了肚,廖思远总算恢复正常,帮着冯小顺一起生火烤羊;这个定居之所虽然没有食物,倒是有一些调味料,不至于让两位青年英雄吃淡食。
柴火很干,火很旺,因此炊烟很淡,而且根据炊烟直上直下的状态判断,的确是没有风。
足足一年没有沾荦,两人按捺不住,羊肉随烤随切,经常是抹点盐带着血丝就塞进了嘴里,大口咀嚼,吃得不亦乐乎,一直吃到肚子滚圆,两人才想起来,这只羊忘记取内脏了。
“正好,晚上炖上锅羊杂汤。”虽然再也吃不下,但廖思远还是忍不住想像着羊杂汤的美味。
“嗯,把这些羊骨收一收,炖汤下羊杂碎……”冯小顺也是吃货一枚。
“可惜三爷和梦溪不在这里……”饱餐之后,廖思远想起了曾经的战友。
“是啊,有三爷在,我们就有野菜吃了,有梦溪在……”冯小顺突然想起了什么,“你说,丧尸会不会怀疑到他们头上,对他们下黑手”
“应该不会吧。”其实廖思远也不确定,这一夜的奔袭证实了彼岸花毒药的作用巨大,顺藤摸瓜,不管是马三爷还是胡神医,恐怕都不会太好过。
“我打猎追黄羊的时候想起一件事,”冯小顺接着道,“我们和拉多打的时候,你突然滚到在地,猛攻它下盘,它的表现很不正常啊,还说了句‘原来不是’,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注意到了,”廖思远摇摇头,“可能这个动作曾让它吃过亏?”
“算了,先不管了,我先回屋睡会儿,你记得把羊内脏收拾好,天太热,别再坏了。”
“好吧。”
冯小顺外出打猎的时候,廖思远休息了一个小时,现在轮到他干活了。
这个定居点很隐蔽,也足够的安全,唯一的缺点就是离水源地有点远;廖思远没有办法,用尼龙袋将黄羊残破的身体装好,扛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