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你府中出了邪异之事,你曾在信中提过一点,能请你具体言说么?”宁昔雨说道。这件事着实透着些诡异,他敏锐地感到了其中的不对劲,让他联想到他的两位兄弟身上。
来了,徐厚才想到。他早已预料到宁昔雨会就此事在赶往边境时来亲自找他。甚至因此他才在信中故意写得模糊。
“是府上有内鬼。但不必担心,如三殿下所见,府中之事已然解决。”徐厚才道。
“那内鬼可曾找到?既能潜入徐大人府中,虽说因公务繁忙徐大人才未留意到,但能进入徐府已可说明他的狡猾。不能让他继续留在徐大人府中,危害大人。”宁昔雨说道。
“多谢殿下挂心,说来也巧,这内鬼现才刚在上午找到。”徐厚才说着。然后出去叫仆人将其带上来。
高大的刘管事带着内鬼而来。而那内鬼正是离询问的那个看起来畏畏缩缩的家伙。他被绑着紧紧着,嘴也被严严地封上开不了口。这时他并不像那时一样害怕,他用狠毒的、充满仇恨的目光看着所见的每一人。
今早刘管事在跟他闲谈时,出其不备。那一刻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刘管事在闪电间制服了,连施术的起手势还没开始做。他就这样被制服了。
但这也无可奈何。修道者的身体比普通人强出不少,但法术才是他们惯用的手段。用起法术修道者自然显得强大难敌,但大多数若无法术可能就都被个练武之人击败。除非练过体术与修行过强化**的神通。
“此人是几个月前新入我府的仆人,就是他施邪术导致妖邪之事。许能从他的身上查到些什么。”徐厚才道。
那家伙扭动着身子,口中“呜呜”叫着,像是宣告无论如何他什么都不会透露出来。但没人理他。
“徐大人这么快就能找到内奸,真是厉害。果真是朝中不可或缺之才。”宁昔雨道。
“惭愧,若不是在一位小友的提醒下,我怕是难以找到的。府中邪异也是有他帮忙才得以解决。”徐厚才说道。
其实当初,事情初发生时他就秘密地在府中时查过。而很快就寻找了蛛丝马迹,经过些艰难后才锁定目标。
只是今日才将他抓起罢了,只是出于他的某种考量。
“那大人的这位友人定是颇为不凡。不知是怎样一回事,可否说与我一听。”宁昔雨笑着说。
徐厚才明白他已生兴趣。宁昔雨向来求贤若渴,任何能将一个有才干之人拉入自己一方的机会都会抓住,他现在的人就是这样被他积累而来。就算只是一句话,他也会心生兴趣。
“准确的说,我与这位小友的师父,一位世外高人有幸认识。多年前他曾救我一命,而我因此有时会去拜访于他。所以府中出了怪事,我就写信于他,因此得而解决。”他略说道。
连灵德真人与离的名字都未提,想让宁昔雨再次提高兴趣。
“原来如此,不妨请大人讲一下那高人与其弟子。”宁昔雨再次开口。
“他们师徒二人一直隐居山林,我对之亦不是有多了解,只知其本领不凡。”他说。
“那么可否由徐大人引见于我结交一番。”宁昔雨说道。
“但自前朝至今,修行者这类异人与朝廷基本互不干涉,我也只是个人与他们有些交情,不能贸然相见。”徐厚才仿佛在劝阻。
前朝之时由修道者引起了史上留名的“方士之乱”,经过长久的时间后才成了现在大多修行者尽乎都与世隔绝,于俗世无关,独立成了一个只有修行者的世界。
是很难同他们接触的。而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