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继林上前:“离先生!”
离远尘回礼,说道:“驸马,不知长公主是何病证?”
“唉!”戴继林叹了口气,不知该如何回答,便先将人请进了府中:“此事有些难以说清,先生请先随我入府。”
离远尘自然也不会多问,便跟着进了府。
来到房中,已有几个太医在那里围着讨论着什么,见戴继林带着离远尘进来,便停止了讨论行了礼。为首的陈太医自然是认识离远尘的,当初他病危时他便去看过,之前听到他病愈的消息还很惊讶,没想到被他断言无药可救的人如今却真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离先生!”
离远尘见陈太医上前也认出了他,觉得太医们对病情应该是了解的,与其问他那个小姑夫还不如问太医来的直接,于是停下了脚步,说道:“陈大人,不知长公主殿下是何病证?”
陈太医面露为难之,看了看一旁的戴继林,然后才说道:“长公主的这病确实有些奇怪,我们诊察了舌脉,均无异常。只是长公主已经好些天不吃不喝了,也不说话。”
离远尘听后,觉得奇怪,也不再多问什么,由戴继林领着来到床边一边把脉一边观察床上之人的面。奇怪的是舌脉之象确如陈太医所说并无异常,只是脉微弦了些,眉宇间似乎还有些怨气。
离远尘想了想,问道:“长公主殿下,您可有不适之处?”
李昭平闭着的眼睁开看瞥了他一下,闭上眼然后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完全一副不愿配合的态度。
离远尘微微一笑,心中有了计较。他这位小姑姑只比他大上三岁,从小就是一起长大的,对于她的性子,他再了解不过了。因为皇爷爷和他父皇的宠爱,她的脾性可不是一般的泼辣啊!这个样子明明就是生气了,根本不是生了什么病嘛!难道是自己身边这位小姑夫惹她生气了?
想着离远尘对着戴继林道:“驸马,能否借一步说话?”
戴继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带着离远尘走了出去。
“先生将我单独唤出来,是夫人的病情很严重吗?”戴继林有些担心地问道。
离远尘也不回答,反问道:“驸马,离某的问题可能会有些冒犯,希望您能如实回答。您是不是与长公主争吵过?”
戴继林一怔,说道:“确实,几天前因为一件小事争吵过,难道与这个有关?”
离远尘点了点头,道:“确实有关。”
戴继林叹了口气:“都怪我!早知道我就忍忍不与她争吵了。先生您可一定要治好她啊,自从那次争吵之后她便不知生了什么病,一直卧床不起,不吃也不喝,和她说话她也不搭理,这怎么得了啊!”
离远尘微微一笑,道:“驸马不用担心,长公主这不是什么大病,很快便能好。”
“真的?”
“自然,离某保证一会儿就能让长公主开口说话,或许还能下床走动走动。”
“那就多谢先生了!”
“只是一会儿不管离某说什么,驸马都要照着做才行。”
戴继林连连点头:“一定一定,只要能治好夫人,做什么我都愿意。”
两人进了屋,离远尘再次来到床边,放大了声音对着戴继林说道:“驸马,离某刚刚所说之话均是事实,长公主殿下确实已病入膏肓,性命危在旦夕,目前别无他法,离某也只能试试。您赶紧让人去取粪缸中的粪水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