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之人无不震惊,皆道南宫斐武艺绝伦。正当他们还未晃过神来时,南宫斐早已带着那少女纵身一跃,不知飞去了哪边?
见南宫斐和那少女没了踪影,那元首不禁连连叹气道:“唉,这次走了那妖女,只怕日后会惹出大祸乱的。”
再说南宫斐救走那少女后,一路上施展轻身功夫奔走不停。由于那少女并不会轻功,南宫斐只得将其抱入怀中,他隐隐地能够感觉到那少女并不避讳自己,反而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胸膛。南宫斐低下头侧目去看那少女,只见她已熟睡了。在南宫斐这颠簸的怀中,她居然睡得十分香甜。南宫斐看着她睡着的脸庞,静谧中显得格外安详,双眼眯成一弯浅月,小嘴时而努起,时而含笑,似乎在南宫斐的怀中,她才感受到了真正的温暖。南宫斐见她睡得安稳,便也渐渐地放慢了脚步,生怕会吵醒她。
南宫斐就这样怀抱少女一步一步地走到附近城镇中,找来一家干净整洁的客栈住下。进房后,那少女仍旧没有醒来,南宫斐便轻轻地将她安放在床榻上。那少女突然离开南宫斐的怀抱,竟有些不适,微微地皱了下眉头。南宫斐见状,忙给她盖好被子,在她的身上轻轻拍了几下,那少女才渐渐地又安详而睡。
见那少女睡得香甜,南宫斐便又在隔壁处开了间客房,叫店家打来一盆热水,替自己买来一身新衣后,便沐浴更衣,将自己拿凌乱的头发梳理整齐,嘴角和下颚处微微长出的胡须也挂了个干干净净。
收拾妥当之后,南宫斐便又返回到那少女的房内。此时那少女已悠悠转醒,见到南宫斐后,便忙从床榻上坐起答谢道:“大哥,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南宫斐见状后,便微一摆手坐在桌前道:“姑娘不必客气,这不过还不知姑娘名姓,那伙村民又为何要如此对你?”
那少女幽幽叹了口气说道:“我叫花独芳,大哥就和我爹娘一样叫我芳儿就好。去年我家那里闹饥荒,我爹娘和村民们都饿死了,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我离开家一路沿街乞讨到了糜桑村,遇见了我丈夫一家。我丈夫和我公婆都是很淳朴本分的庄户人家,得知我的遭遇后都很可怜我,便也叫我和我丈夫成婚。婚后的那一段时光对我来说真的很好,公公和丈夫下地耕种,我就和婆婆在家里织布,日子过得虽说平淡但却也很知足。可没想到秋收的时候,一场霜降使全村颗粒无收。那些村民知道我是逃难到的这里,便都觉得这场霜降是我带来的,说要把我撵出村去。我丈夫疼我,说什么也不肯答应村里人的无理要求,我公婆也拼命护我。但即便如此,村里人没有粮食自然便会挨饿。有的村民便也出外乞讨。我公婆、丈夫为了留住我便没有出去,结果刚转过年来却也都饿死了。见我公婆、丈夫死后,那伙人就更加认定我是不祥之人,认为是我带来的饥荒,是我克死的爹娘、公婆还有丈夫。于是便趁夜里将我绑了要烧死我。若不是大哥你及时救下我,恐怕此刻我也已经死了。不过那样也好,这世上也没人疼我,没人信我,都觉得我是灾星煞神,我还不如一死了之去见我的爹娘、公婆和丈夫的好。大哥,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个不祥之人?”
南宫斐听了花独芳说过自身的遭遇过后,颇为义愤填膺。他先是摇了摇头回答起花独芳最后问的问题道:“不,我并不觉得你是什么所谓的不祥之人。”之后又道:“这群村民当真是愚昧至极。霜降之事皆乃是天时所定,又岂可视作人为?还有你的亲人和那些村民是死于饥荒天灾而非暴毙而亡,又怎会是克死他们?”
花独芳微微点了点头道:“看来也只有你会信我了。”之后她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