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只是谁竟如此大胆,居然挖了咱们师叔祖的坟。这可真是缺了大德,早晚会遭报应的。”
“依我看除了盟主和那几位长老之外,还没人能做出这等事来。不过要我说这人也真是不地道,他挖完了坟,盗走了剑谱难道就不能再一口气把这坟也给填好吗?现在害得咱们师兄弟们来给他收拾着烂摊子。”
尹洛华这时在一旁劝解起各位师兄弟道:“唉,大家也都别抱怨了。不管怎么说师叔祖当年也是人人敬仰的大侠,如今竟被人搅扰得不得安宁。我们身为他的晚辈弟子,替他填坟自是理所应当。再说回来,师叔祖若在天有灵见我等今日如此也定会庇佑我们的。”
“也罢,就当我们是积德行善了,动手吧。”
几位弟子一边填着土,一边在坟前议论纷纷。南宫斐见他们如此举动,有隐约间听到了他们的交谈,便觉得自己父母的坟墓定是受人损害,当下心里大为慌乱,他加快了脚步向前,在离坟前几尺远的地方高声吼道:“你们在这里做些什么?”
那几名弟子听到有人高声厉喝,便纷纷回过头去,见是南宫斐,顿时便有些惊慌失措,声音皆有所变地应道:“弟子,见,见过师叔。”
南宫斐见那数名弟子有意无意地用身体挡在坟前,似乎是不想让自己看到那坟墓是怎样的光景。当即心里更是隐隐感到不安。他厉声高喝道:“都让开。”那几名弟子心知隐瞒不过,便都纷纷让出路来。南宫斐上前观看,不由得顿时怒火中烧。只见那坟墓早已被人刨开,爹娘的棺材也曝露在外,而且看棺盖的边缘也露出缝隙,显然也是被人撬开过,现今又被那几名弟子重新盖棺。
父母坟墓竟被人挖刨,这对南宫斐来说无疑是深仇大恨,一时间悲愤交加,南宫斐竟也失去了理智,只见他猛地转身,一张清秀的脸上竟出现了从未有过的狰狞。他咧着嘴、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剑眉倒竖,双眼通红似乎要冒出火来。在场的人见了无不胆战心惊。
南宫斐猛地抻出手来,一把掐住了离他最近的一名弟子的脖子,只要稍一用力,那名弟子便会被他掐死。
那弟子生怕南宫斐会一时怒不可遏要了自己的小命,连忙喘息着求饶道:“咳咳,师叔,手下留情,饶了我吧。”
南宫斐恶狠狠地盯着他问道:“说,究竟是谁干的。”
“我,咳咳,我也不知道。咳咳……”
这时其他几名弟子也纷纷过来求情道:“师叔请手下留情,此时的确与他无关。”
“是啊师叔。近几日来盟中有很多弟子离奇惨死,就连谢玉涛长老和潘华松、赵继哲、高黎生、周俊一几位香堂主都未能幸免。盟主为他们验尸之后,发现他们都是死于一种武功之下。”
南宫斐脸色一沉,似乎猜到了什么道:“是轻风细雨剑法?”
“师叔果然聪明过人。盟主发现竟有人会用轻风细雨剑后,便叫我等到师叔祖的坟前查看剑谱是否被人窃取。我们来时果不其然便发现师叔祖的坟墓被刨,剑谱被盗。”
南宫斐这时松开了被自己掐住的那名弟子,但依旧难息怒气地道:“若我得知此人是谁,定会将其碎石万段。”
这时尹洛华又在一旁说道“师叔,其实此人也并不难猜。试想,惨遭毒手的皆是盟中的长老与香堂主,盟主虽一直觊觎轻风细雨剑法,但这些长老与香堂主却皆是他的心腹,他没理由要杀死他们。而这些长老之中唯一幸免的就是冯远昌,而其他遇难的人对他来说都能构成威胁,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