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过河,还是好好想想如何为自己开脱吧。”
冯远昌不由得气急败坏地吼道:“真乃养虎为患也!我平日里待你不薄,你为何如竟如此嫁祸于我?”
孙念仁笑道:“师父待我的确不薄,但弟子也替师父做了不少亏心事吧?还有你若不死,我又何时能登上盟主之位呢?师父,这叫有其师必有其徒,这点我还是深得您的真传呢。”
冯远昌仍旧心有不甘地说:“我毕竟曾教你养你,你就真的忍心杀我?”
孙念仁道:“我自然是不忍心杀害师父。我那日挖了南宫云的坟后故意未做处理就是为了让南宫斐看到,然后借南宫斐之手杀了你。不过今日师父竟找上了门来,我的剑下也只能再多一个亡魂。师父,别怪弟子不孝。”说着孙念仁猛地从匣间抽出一剑,此剑声阵阵、虎啸龙吟,亮闪闪、寒气逼人,果然是一把绝世好剑。
冯远昌似乎也猜出了此剑是何剑,但他仍旧不敢相信地问道:“这剑,这剑是……”
孙念仁笑道:“弟子今日也叫师父见识一番风雨剑的威力。要么进招,要么受死。看剑。”说着,猛地一剑向冯远昌刺去。
冯远昌此番前来便是要来和孙念仁拼命的,但他所携带的毕竟只是普通兵刃,又如何能与风雨剑相提并论?但仅管如此,在此危难时节,冯远昌也只能拔剑迎敌。
此时的冯远昌才算见识到了轻风细雨剑的厉害之处。那种满城风雨的弥漫,使他早已没有喘息的余地。任他手中的凤凰再如何俊俏,也无法冲破这风雨翱翔九天。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风雨如骤的一剑向自己的心口刺来,再无招架之力。
这一剑果然痛快,当冯远昌感受到疼痛的时候,早已是躺在了血泊当中。他瞪大了双眼,指着孙念仁,似乎在诅咒一般地说道:“畜生,自古弑师不详,你定会不得好死。”即便此时的冯远昌已是气绝身亡,却依旧恶狠狠地瞪着孙念仁。
这狠毒的眼神让孙念仁有些不寒而栗,他同样很毒地挥剑,见冯远昌的双眼刺穿戳烂。此时冯远昌也已死在自己的手中,再也无法嫁祸给她。只怕自己是想隐瞒也隐瞒不了。
与其等着事情败落,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一个更为大胆的想法此刻已在孙念仁的脑中酝酿——杀上官毅,夺盟主之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