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云与敬林长老相继离世后,他更是为了争夺盟主之位,不惜残害同门,用师兄弟们的鲜血换来了他的盟主之位。也正因如此,江湖中各门各派对其皆感到不齿,近二十年来,玄天盟也一向很少与外界往来。
冯远昌见到师父上官毅,很恭敬地施礼道:“师父,出大事了,《龙归诀》又现世了。”说着他从怀中将经书掏了出来,递到上官毅手中说:“弟子今日下山办事,回来时,见街上有一醉汉无意间翻看此经书而身遭毙命,弟子心下起疑,走近看时,此经书果然是《龙归诀》无疑。弟子不敢擅做主张,只有将其带回请师父定夺。”
上官毅经过经书看到上面果然写有“龙归诀”三字,略一沉吟之后说道:“想必是又有《龙归诀》的传人应劫而生了。想那二十年前,师父因一己私心非要认定那南宫云是其传人,不仅害了南宫云,竟也使自己身遭天谴,《龙归诀》更是化为了灰烬,不能为世人所用。这次经书重现,挑选传人时我们一定要慎重,切不可让二十年前的悲剧再次发生。”
冯远昌颔首称是道:“师父说的有理,我想这《龙归诀》既然在我玄天盟附近重现,那这传人也必定是我盟中弟子。所以这件事情也无需告知其他门派,只管在我盟中弟子挑选便可。师父,请恕我直言,二十年前这经书现世之时,你我便没能一睹为快,可见如今现世你我师徒二人也并非这经书的传人。我想,我们应该在这第三代的弟子中挑选出以为武艺、德行都在众人之上的佼佼者,将经书传给他。虽然我们没有得到经书,但这经书的传人却为我们所用,如此倒也不亏。”
上官毅点点头道:“你说的倒也没错,我们的确是与这经书无缘。但这经书的传人一定是要对我等惟命是从,你可有合适的人选?”
冯远昌道:“实不相瞒,我已物色好了一位合适的人,那边是我的得意弟子孙念仁。在第三代弟子当中,他的武艺是最高的,也是最听我们的话的人。但如若凭我们的一面之词就让他成了这经书的传人,难免会有人不服,而导致二十年前的悲剧重现。所以,为了掩人耳目,弟子向召开一场传经比武大会,叫五个分堂的优秀弟子一同比武夺经。到那时孙念仁技压群雄、夺得经书,我们传经与他,众人也会心服口服。”
上官毅满口称赞道:“如此甚好,那就尽早地安排下去,这件事宜早不宜迟,免得夜长梦多。”
冯远昌答应了一声,又说道:“师父,弟子还有一事要请师父定夺。”
上官毅略有些不耐烦地问道:“还有什么事,快快说来。”
冯远昌道:“就是在传经大会召开之前,这经书应该如何处置?”
上官毅不假思索地道:“放到藏经阁内保管便是了。”
冯远昌又道:“如此,只怕不妥,那藏经阁内的奉经弟子南宫斐,毕竟是南宫云的儿子,适才弟子回来时路过那里,听到他正在吟诗,诗句之中无不透露出他壮志难鸣的悲愤,可见此人不得不防啊。”
上官毅却不以为然地说:“他一个书生难免也会有些心高气傲,是你多疑了。况且他并不会半点武功,又怎会是经书传人?此人又生性清高,见我等冷遇于他,未收他做入室弟子,他对我盟中的武功亦是不屑,从未看过一本我盟中的武功经卷。你将经书送去时,就对他说这是盟中的武功经卷,以他的性子一定是不会看的。”
冯远昌见师父如此放心,便也不再疑心,答应一声道:“如此,我便将这经书送入藏经阁内。”说着,他便又施了一礼,转身走出房门,又向藏经阁折返而去。
到达藏经阁后,冯远昌也不顾什么礼数便破门而入,正巧与一身酒气,正欲趁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