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笑尘听了南宫斐的话后,也觉得这其中大为蹊跷,他沉吟一阵后,说道:“老夫虽不知这经书中所记载的是什么,但二十年前,令尊所研习的就只是那《龙归诀》一部,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南宫斐心下大为迷茫,又追问道:“那当年我爹有没有练过叫做血舞狂剑的武功?”
听到“血舞狂剑”的名字,曲笑尘忽然眼前一亮道:“我倒是记得令尊曾经说过这世上确实有一种剑法是以敌人的血液为剑来击杀敌人,只是不知这种剑法叫做血舞狂剑。”
南宫斐此刻才算心内有了依托地点点头说:“那就是了,可见这禅诗中记载的非虚。只是该如何去寻找这四种武功秘籍呢?”
曲笑尘思索一阵说:“解铃还需系铃人,我想你若要弄清楚《龙归诀》和这几种武功的关联,还是应再去将《龙归诀》的经书在细细翻看一遍。”
南宫斐顿时满面愁云地说:“可是那****慌乱之中,竟将这经书丢到了藏经阁并为带出。”
曲笑尘在一旁宽慰道:“公子无须介怀,今晚叫我儿未央与你一同前去藏经阁找回经书便是。”
南宫斐施礼道:“如此便要劳烦了。”
曲笑尘将手一摆道:“无妨,现下还有些时间公子可先回房内休息一阵。”
南宫斐颔首答应一声道:“既如此晚辈失陪了。”
曲笑尘应了一声:“公子请便后。”南宫斐便转身向客房走去。到达自己的房前时,南宫斐并没有进去,而是继续走向碧涓的房前走去。南宫斐站在碧涓的门前轻轻敲了两下问道:“涓涓,要不要和我一起到街上去走走呢?”
“你等等我啊。”碧涓在房内答应了一声后,便起身向房门走去,打开房门后,见南宫斐就站在那里,笑着说道:“我们走吧。”
斐涓二人出了曲府,来到街上漫无目的地四处闲逛着。南宫斐一路上对碧涓说了他从曲笑尘那里打听到的关于那些武林秘籍的事情,也告诉她自己今晚要和曲未央一同再回藏经阁一探究竟。
二人正行走间,忽见七八个泼皮从街两边的房檐上跃下,拦住了二人的去路。这七八个人各个衣衫不整、须发戟张,一身的痞气。为首的一个大约三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得尖嘴猴腮,更是流里流气。他手中握着一柄钢刀,极为无赖地走上近前说道:“百里碧涓,这才几日不见,你竟钓到了个金龟婿。”说着又上下打量了南宫斐一番说道:“哟,这小子长得还真精神诶。不过倪珊子离开也总该有个交代吧?”
南宫斐十分厌恶那个泼皮,恨不得上去踹他一脚。见他是有意来刁难碧涓,便低声问碧涓道:“涓涓,这些都是什么人,你怎么会与他们有瓜葛?”
碧涓脸上一窘,低声说道:“你难道忘记了我是个女贼。那为首的就是我师父。我现在想脱离他们,可他们却不想轻易地放过我。”
南宫斐听后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交给我就好。”说着,他竟一把揽过碧涓的腰身,趾高气昂地对那群泼皮说道:“我是玄天盟的奉经长老南宫斐,这百里碧涓现已嫁与我为妻。尔等若是识相就休要再来纠缠我娘子,否则就是与我玄天盟为敌。”说着便从怀中将自身所携带的玄天盟奉经令掏了出来。
那些泼皮自然也是认得玄天盟中的信物。但毕竟这群人皆是些软硬不吃的泼皮无赖,再加之他们天生贼性,见了南宫斐手中的信物,竟也心生歹意。那为首的泼皮不怀好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