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笑尘听说罗隐同往,欣然笑道:“想不到此番罗大侠也来了,自从上次一别,老夫也与他近二十年未见了。”
当即,南宫斐引着曲家父子一同到马车后,打开车门便见那罗隐此刻正仄歪着躺在车内,一只手中的酒葫芦落在了地上,里面已空空如也。几人见罗隐酩酊大睡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来。那罗隐听到几人的笑声后,悠悠醒来,揉了揉睡眼,眼睛半睁半闭地看了看南宫斐问道:“斐儿这是到哪了?”
南宫斐并没有答话,而是指了指身边的曲笑尘问道:“师叔,这位你可还认得吗?”
罗隐觑着眼睛盯着曲笑尘看了良久之后才恍然道:“老曲,原来是你这个老小子,你怎么也到这来了?”
曲笑尘指了指罗隐笑道:“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才对吧?这里是真定府曲家,你说我为何会在这里?”
罗隐忙从车内探出头来,四下看了看之后说:“这就到了真定府了,我是睡了多久?”
曲笑尘不由得大笑道:“你呀,果然还是那样,一喝上酒就糊涂。赶快上来活动活动筋骨吧。”
罗隐一边从车上下来,一边嘿嘿笑道:“难得糊涂,难得糊涂。”
曲未央见罗隐下了马车,便走上近前施礼道:“晚辈曲未央见过罗前辈。
罗隐上下打量了一番曲未央,称赞道:“你就是老曲的公子吧,果然一表人才。”
曲未央谦道:“前辈谬赞。”接着又对身后的下人吩咐道:“设下好酒好菜,为罗大侠、南宫公子还有百里姑娘接风洗尘。”
曲笑尘这时相请道:“几位请先入府,我们席间畅谈。”
当即,曲家父子引着南宫斐、罗隐及碧涓三人一同入了曲府。席间,曲未央举杯相邀南宫斐问道:“公子此番得遇机缘,学成神掌,再回这真定府岂可不到那玄天盟中一雪前耻?”
南宫斐举杯笑道:“不错。不瞒曲公子说,我此番回来一是与列位相聚,二来正是为了一雪前耻。”
曲未央点点头道:“既如此,那在下愿陪同公子前往。”
南宫斐略有些不解其意地问道:“这是为何?”
曲未央嗔笑道:“当日那冯远昌假借对弈之名要挟我父,幸得公子解围。如此屈辱,我曲未央怎可不出一出这恶气?”
南宫斐道:“好。既如此,明日你我兄弟二人就一同到那玄天盟去大闹一番。”
当晚,南宫斐几人便在曲府过夜。罗隐回到自己房间后便当即睡下。南宫斐却仍旧留在碧涓房内,迟迟不愿离开。碧涓也无意让南宫斐离开,见他仍在逗留,便也没多说什么,自顾自地铺好床铺,对南宫斐道:“斐郎,时候不早了,过来休息吧。”
见碧涓如此,南宫斐不由得也脸上一红,轻声道:“涓涓,我并非要睡在这里,只是想和你再多呆一会。”
碧涓嫣然一笑,走到南宫斐面前坐下,手托着腮问道:“你若真的想和我多呆一会的话,干脆早些娶了我便是啊。”
南宫斐被逗得一笑,将碧涓拉入怀中道:“我如今和任何人都说你是我南宫斐的妻子,这难道还不算娶了你吗?涓涓,我明日就要去玄天盟闹事,这一去虽是出了心中恶气,但只怕日后也会落得个欺师灭祖的骂名,为天下豪杰所不齿。”
碧涓见南宫斐有所顾虑,便出言劝道:“斐郎若是担心有损名声,涓涓倒是有一个顺藤摸瓜之计。”
南宫斐问道:“是何顺藤摸瓜之计?”
碧涓道:“你离开玄天盟的第二天,那盟中不是召开了一场传经大会?而事实却是你才是经书的唯一传人。你可以假以经书传人之名,去